南執相這才道：“二師姐所說的洛止山，不是我所瞭解的洛止山。”
姜行夢：“怎麼說？”
南執相解釋：“洛止山是開泰宮宮主，儒修那一套，我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他們處事圓滑，長袖善舞，首先就不可能和林清妍一個小姑娘起衝突。”
姜辭若有所思：“所以從一開始，洛止山就不對勁了。”
姜行夢卻道：“或許……有沒有可能，跟我和師尊的謀劃有關？就是叫謝家懷疑上謝衡被挖的靈根，同開泰宮有聯絡。”
“但是，這又和林家有什麼干係呢？”南執相不解，“還是說……”
姜行夢心裡一跳，而後猛地抬頭。
片刻後，南執相、姜辭、姜行夢異口同聲：“謝衡靈根被挖，是林家的手筆！”
此言一出，三人就倒吸一口涼氣。
姜行夢忽而想起來，在重山秘境裡，何清玉對林清婉說：“你自己的靈根，你自己清楚。”
她連忙將這事兒一說，南執相也想起來了。
姜辭默然，而後道：“我也想起一件事……”
謝不言曾說，收下姜辭，此舉得罪了林家。
他又說……
林家雖是三流小世家，但年輕一輩天資好的人這幾年來特別多，林清婉、林清妍、還有另幾個林家子弟，都是清明派想要收徒的物件。
“天資好的特別多……”姜辭若有所思，“會不會有些太多了？”
南執相在修真界待得更久，當即道：“是多得有些離譜。他們這一輩，除了幾個男丁，所有女孩兒，至少都是雙靈根。”
姜行夢垂眸，心裡覺得有些噁心：“我若沒記錯，林清妍是地品冰靈根？”
……她不知為什麼，忽然心裡有些膈應，彷彿那地品冰靈根，是從她身上挖去的。
南執相搖搖頭：“這我不太知道。”
姜行夢想了想，道：“過幾日咱們想辦法探一探，謝衡從前是什麼靈根、近來林家子弟有沒有出現同樣靈根的人。”
南執相和姜辭都應下來。
倒都很默契地沒有提，說要叫玉清戈、洛霜寒、丘千雪跟著打探，畢竟他們人脈倒是有，但是吧，可能不太會一些打探訊息的技巧。
甚至還有走漏訊息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