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恢復到最初的實力，境界的進階速度會大幅度減緩。
大致想了想，穆青問道：“要是用藥物堆疊，會不會有損？”
“這個？”劍靈思忖片刻，手裡的草根被扯碎，“要是藥物調理適當倒也不會。”
過去不是沒有用藥物堆疊境界的先例，但多數都屬於前期進展迅猛，後期拉垮的典型。
藥物終歸是比不上穩紮穩打的，境界提升迅速不假，但水分也很大。
一陣青草芬芳拂過鼻間，穆青繼續問道：“我泡的藥浴水，能賣嗎？”
賣洗澡水？
劍靈這下有些懵了，這還是頭一次聽說。
細細看著穆青臉上的表情，它發現這小子不是開玩笑的，他真想這麼幹。
不過賣泡澡水實在不地道，要是不被外人知道還好，這要是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次麻煩。
到最後，穆青又開口，“能賣的，對吧？”
“藥效不太好。”劍靈表情古怪地點頭。
“那行，明天試試。”
穆青笑了，有些奸詐，像是那些唯利是圖的商人。
沒多久，穆青又開始了三個時辰的藥浴，這次他主動進入深度冥想，但也有剋制。
今天晚上這桶他不打算完全吸收，要留些下來，正好也想控制飆升的境界，穩固體魄。
見穆青有這麼沉穩的念頭，劍靈也滿意地回了玉瓶。
儘管它對穆青要賣洗澡水這件事情，還是很膈應，但沒轍，這確實可行。
藥水中的星辰藥粉開始順著穆青的毛孔緩緩融合其中，藥效被天力推動，進展迅猛。
這幾天的藥浴幾乎洗滌了他的身體，各種大小傷都被完美修復。
劍靈煉製的藥粉還有三瓶，今天晚上用了一瓶，他打算重新購置新的藥材。
這是來錢的機會，他身上沒錢了，還欠著債，得把錢還清再說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