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得胡言亂語，我們不管怎麼回事，我們就是坐你們順利車行的車，出事了，就得你們順利車行來賠償。”
“對！別想說東說西，扯開話題……”
“再說了，就算是有鬼，也是你們順利車行車上的鬼，誰知道是別人害你，還是你自己養的？”
小夥計氣極道，“自己家養的小鬼，還會害我師父斷了腿？自己家養的鬼，怎麼樣也是去害別人，害自己車行沒生意倒閉，吃官司？你腦子呢？”
堂上一團糟。
堂外面看熱鬧的人群，也是議論紛紛。
在爭議。
有的人不信，有的人將信將疑。
主簿大人一拍驚堂木，“肅靜！”
所有人安靜下來。
主簿大人問白順利一方，“順利車行，你們有什麼證據？空口無憑，說有人用小鬼陷害你們？”
小夥計豁出去了，“我們有證據！湯家村的小元寶天師在這裡，就是她替我們看出馬車問題來的，請求證人上堂。”
人群聽到小元寶幾個字，都伸長脖子互相望。
主簿老爺沉吟一下，準了。
裡面出來一個小衙役，朝人群裡喊，“有請小天師小元寶上堂。”
小元寶在蔡氏的懷裡，脆生生地應了一句，“我在這裡！”
所有人的目光都唰了過來。
小傢伙也不怕生。
蔡氏跟著她，膽子也漸漸地訓練大了一些。
她挺直胸脯，抱著閨女，跟著衙役大大方方地進了公堂。
她心裡怕，面上不能表現出來，不能給閨女丟臉。
上了堂，蔡氏抱著小奶糰子給主簿老爺見過禮。
開始陳述。
蔡氏把去順利車行的所見所聞，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