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屋外的大門再度開啟。
唐國壽,姚正楠兩人進門。
老嫗猛地睜眼,直接站起身子迎了出去。
寧家一行人也馬上跟上了老嫗的腳步,急匆匆趕了出去。
“唐老!您來了我們寧家真是蓬蓽生輝!”
老嫗此刻欠身一禮,臉上剛剛的倦容也是一掃而空,微微躬身,態度畢恭畢敬,請唐國壽幾人進門。
“呵呵,寧太太多禮了。”
唐國壽淡淡一笑,說道:“前些日子我就已經聽說寧老爺子的病了,西醫叫做腎因型尿崩症是吧,實際上這病在中醫來看就是腎虧引起的腎衰,如今寧老已經年過八十,的確是有些難以處理。”
“唐老!只要您能治好致遠的病,便是我寧家的恩人,我寧家定然銘記您的恩情!”
老嫗聞言便是渾身一抖,急忙開口道。
“若是沒辦法我也就不會來了。”
唐國壽依舊是一臉從容,微微頷首道:“寧太也不必多禮,我這話的意思只不過說情況有些棘手,我們還要慢慢調養,不過,恢復健康應該沒什麼問題,還是帶我去見見病人吧!”
老嫗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態度也更加殷勤。
“奶奶,剛剛那小子見唐老來了也不出來迎接現在還在房間裡待著呢!”寧紅文臉上冷笑,突然對著老嫗說道。
老嫗也是臉色一沉,眼中寒芒一閃,馬上問道:“那小子和致遠單獨在房間裡嗎?”
“沒有,海德教授幾人被我留下來看護了,而且我特意叫弟弟紅武留在房間盯著那小子!”寧紅文馬上一臉得意,似在邀功。
“紅文有心了。”
老嫗這才鬆了一口氣,口中不輕不重的冷哼了一聲,面沉如水,今日花不凡可謂是在他們寧家出盡風頭,無禮至極!
若是花不凡真的是唐國壽的弟子還好,若不是,她絕不輕饒!
一邊行間的唐國壽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心中好奇,便開口問道:“寧太,你們說的小年輕是誰啊?”
“呵呵,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剛剛來我寧家可是毫無禮數,不過這年輕人號稱是您的高徒,故此,我們便讓他留在病房,順便看看致遠病情。”
老嫗笑著開口。
前半句明顯表達了對花不凡的不滿,後半句則是在恭維唐老了。
唐國壽也微微皺起了眉頭,自己的弟子?還二三十歲?
他直接道:“我一生弟子不過三人,如今都已年過半百,哪會有二十幾歲的弟子。”
原本,他心中還懷疑是不是師父到此,但聽到老嫗說那小子自稱他徒弟之後便直接打消了這個念頭,淡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