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人的時候,上官飛白整個人都沉寂了下來。
這人一身黑衣,臉色蒼白如紙,還微微腫脹發皺,一看就是在水裡泡了很長時間。
“檢查一下他身上的傷口。”
似乎,這就是他一直要追尋的那個對左香菱下手的人。
但是,顯然這個人已經死了許久。
“景王,這人確實是王妃所人的黑衣人,傷口也對得上,身體已經整個僵硬了,從屍體來看應該已經死了兩個時辰了。
應該不是被景王妃拿刀致死的,而是,他後背被刀直插了心臟,這才是導致他死亡的真正原因。”
聞曾起身回了話,又叫了人到周圍檢視,想著還能找到一點什麼線索。
這人的死法奇特,說明還有同夥,因為他因無失敗被人殺人滅口了。
上官飛白卻難得的失了耐心,這件事,看來牽扯的人牽扯的事很深,這殺手好不找到了,卻被死了。
這是很明顯的挑釁,看來這幕後真兇是真的猖狂。
想了想,上官飛白將找線索的事情交給了聞曾,他住在宮裡,查起來比較方便。
而他自己呢,則是將如月帶出了宮,一時為了更好的從如月的口中得到有用的資訊,二是黑衣人都死了,如月恐怕也會有危險。
孫盼夏在長春宮是受到精心照顧的,這背後的人應該不會對搜尋下手,但是途嶽就不一樣了,終歸也只是一個丫鬟,死了也就死了。
但是如月放在上官飛白這裡就不一樣了,要是能問出點什麼,他就可以順藤摸瓜,繼續將這件事調查到底了。
左香菱身體已好,早早得知上官飛白要回來了便早早做好了飯菜在景王府門口候著了。
等上官飛白下了馬車,左香菱立馬小跑過去撲進了上官飛白的懷裡。
“你回來啦。”
軟軟糯糯的聲音直擊上官飛白心房,白日的煩擾思緒都四散而去。
“怎麼不在景名苑等我,這會兒太陽剛下山,正是吹風的時候,你身體剛好一點就亂跑,病情加重了怎麼辦?”
面對老媽子一般囉嗦的上官飛白,左香菱一邊心裡甜蜜,一邊扭頭就將他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你看,我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