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樓屋內,秦玉躺在李洙赫懷中,一縷青絲正被李洙赫拿在手中把玩,不時會拿到鼻尖痴迷的嗅上一嗅。
“王爺,臣妾有個不情之請。”
猶豫了半天,秦玉小心翼翼的詢問著,言語之中溫柔似水,讓人恨不得一頭扎進溫柔鄉。
“說。”
李洙赫低沉了哼了一句,將秦玉給摟得更緊了。
“為了讓戲變得更真一點,我想……”
話還沒有說完,搭在她腰間的大手驟然收緊,李洙赫的眸子驟然變了。
“不行,絕對不行,本王還沒有到需要一個女人來冒險的地步。”
說罷,將懷中的秦玉推到了一邊,秦玉則是情緩且柔的又貼了上去,柔弱無骨的小手還似有似無的撫摸著李洙赫的腰腹。
“王爺,臣妾沒事的,這次跟來的目的,也是為了這個的,只要能夠幫到王爺,臣妾在死不辭。”
那雙眸之中的毅然決然李洙赫都看在眼裡,但是他的想法從來都是堅定的。
“不用,本王親自來。”非凡
長手再次將秦玉攬回了懷中,一雙眼眸想像鷹隼一般,盯緊了獵物就不會鬆懈半分。
他懷中的秦玉則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唇角,眼神之中溢滿了陰毒。
第二天一早,左香菱剛起身就聽見了急切的敲門聲,這個時候來找她的,想必都是十萬火急的大事,只得難耐煩躁的問了一句。
“誰啊?!”
“是我,方子,毅王得疫病了。”
聞此,左香菱將手中的帕子往盆裡一放,便幾步推開了房門。
“當真?”
僅是一夜的功夫就染上了,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但是要是吃了村裡的水,亦或是什麼其他已經染上病毒的東西,似乎也不假。
“當真,卓太醫現在正在為毅王診治呢,你也趕緊過去看看吧。”
說著,就讓出了身側的位置,左香菱想也不想就抬步朝著外面走去。
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快的,為了方便交流,也為了安全,左香菱讓卓雲清搬來了他們的土樓,這樓屬於中前地段,而毅王居住的地方中後的末尾,按道理來說,要染上疫病,也應該是他們這裡啊。
快步到了李紹武的住處,左香菱進門第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椅子上面色慘白如紙的李洙赫,與平日極其囂張的他來講,這幅病蔫蔫的樣子左香菱還真是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