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嚴重,這件事也是大師念及四弟的性命才出此下策,實在是無奈之舉,大師大可不必過分自責。”
上官飛白見左香菱投來求救的目光,便說是答了一句。
可是喇嘛卻是低低的搖了搖頭,似乎很是介意這件事的樣子。
左香菱這才想起來跟太后說過,要請喇嘛進宮陪她禮佛的事情,雖然今日肯定是跟宮裡回稟過了。
但是她覺得,事情結束之後,還是應該讓喇嘛進宮陪太后禮佛一次的,太后一心向佛,這麼久沒有去寺廟了,恐怕是十分懷念的。
“大師,此事結束之後還請大師進宮拜訪太后,她老人家向佛已久,很是期待跟您有請教佛理的機會。”
或許是處於對左香菱的愧疚,喇嘛很爽快的就答應下來了,然後便回自己的廂房了。
“你倒是時刻念著太后,是在幫我對太后盡孝嗎?”
上官飛白微微一笑,說得左香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那樣子,仿若左香菱對太后好是因為他一樣。
或許左香菱一開始的時候是懷著這樣的心思的,但是跟太后相處這麼以來,她是真心的喜歡上了那個活潑的老人家。
笑嗔了上官飛白一眼,才匆匆走到了側廳。
卓雲清正對著李洙赫愁眉不展,拿著手裡的醫術發呆。
“怎麼了?”
左香菱上前問著,她還是第一次見卓雲清想事情想得這麼入神,可見這次的毒是真的難解。
“毅王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從內部衰竭了,要事再不找到解藥,恐怕是……”
說道後邊,不自覺的開始搖了搖頭,左香菱便知到李洙赫是真的難救了。
“沒事,很快一切都會結束了。”
上官飛白一臉的平靜,拉著左香菱做到了椅子上。
天霸也在左香菱坐下之後,一下子越上了左香菱的雙膝,躺在上面開始睡覺了,彷彿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被放血一樣。
上官飛白淡然的樣子感染了左香菱,讓她漸漸平緩了心境。
不到一個時辰,李明瑞跟晏叢雲便回來了,也拿回了玉竹軒的賬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