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們只用給皇后敬茶,便不用向別的宮裡的娘娘問安了,就此出宮了。
坐上了馬車,上官飛白身上的寒意才緩和了一點。
拿出剛剛迎秋給的白玉瓷瓶,生出修長的手指剜了一小塊,仔細的給左香菱塗膜。
左香菱只覺得剛剛燙傷的位置一陣清涼,刺痛的感覺頓時就消失了。
“你說,皇后娘娘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她似乎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她又止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問出來了。
上官飛白一邊塗藥一邊說道。
“自是表明自己的態度,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話一出,左香菱更是不解了。
“怎麼說?”
怎麼說著像是他人所為,並不是皇后的意思,仔細一想,要是皇后知道那茶是滾燙的,那時候完全沒有必要接的。
這麼說起來,似乎是真的又貓膩啊,偷笑顧婉凝得罪不少人的同時,左香菱為自己默哀著,憑啥她成了炮灰啊。
“這事不像是皇后的作風,她要是想對付你,根本不會用這麼小家子氣的手段,直接派殺手才是她的作風。”
上官飛白說這話的時候雲淡風氣,左香菱一度以為自己再他心中已經沒有分量了。
許久,上官飛白見左香菱不說話,才抬起了頭。
見左香菱一副冷漠的樣子看著自己,上官飛白頓時輕笑了一聲,抬手撫上了左香菱的頭。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跟你說,以後凡是小心,出府必須要有人跟著,尤其是近段時間。
這次去迎接太后回宮,恐怕不會那麼順利,你最好多做點準備。”
說起準備二字的時候,上官飛白下意識的看向了車裡的某個角落,左香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兩個裝圍棋的棋笥。
不用上官飛白多說,左香菱便知道了他的意思,這是要她多想到自保的法子啊。
“嗯。”
左香菱點頭應下,上官飛白欣然一笑,將她摟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