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單一,顯得跟周圍格格不入?”
左香菱含笑看著秦浦澤。
“是是是。”
秦浦澤聽完連連點頭,左香菱說出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左香菱聞此,挑了挑眉,邪魅一笑道。
“這衣服還有一件男款,你要穿嗎?”
這話讓原本熱絡的氣氛瞬間降至了冰點,秦浦澤都不敢看左香菱了,只能偷偷的垂下了頭,左香菱說這話不是存心要挖坑把他給埋了嗎。
且不說,他們沒有到要穿同款衣服的地步,就算是好到了那個地步,不也得看上官飛白的臉色嗎。
看著上官飛白愈加陰沉的面色,左香菱也知道自己這話失去了原本作弄的意味,她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嫣然一笑,左香菱順勢靠在了上官飛白的身上,拉著上官飛白的衣袖說道。
“這衣服是給你準備的,他哪裡穿得了,快去試試吧,你要是不想穿也沒關係的,你身上這件月牙白的袍子也是極其美的。”
生怕上官飛白一個發怒就將自己給結果了,左香菱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片刻,上官飛白低頭睨了她一眼,左香菱笑得更歡了,心底卻是苦極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俗話說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也一樣,她也只能裝作更乖的樣子討好一下上官飛白了。
待上官飛白在方子實的帶領下走了,左香菱才暗暗鬆了一口氣,一旁的秦浦澤也是這般。
“你可長點心吧,幸好今天他心情不錯沒跟你計較,不然啊……”
秦浦澤搖著頭砸著舌,一臉默哀的表情看著左香菱,左香菱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啦,下不為例。”
害怕上官飛白黑著臉是一說,但是她心裡卻是喜滋滋的,這是不是就代表著,在上官飛白的心裡,她已經是他的了。
片刻,一身青蓮色長袍的上官飛白從樓梯上下來了,左香菱看得眼睛都瞪大了,簡直是恨不得將眼珠子嵌在上官飛白的身上。
如果說她穿上是豔壓群芳的話,上官飛白就是飄然絕塵,見慣了上官飛白的一身月色白袍,今日一見他穿著其他顏色的衣服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環顧周圍已經走不動道的女顧客,左香菱仰著頭便跑到了上官飛白的面前,攬著上官飛白的腰笑著問道。
“怎麼樣,有沒有很般配?”
眼中含有幾分寒芒,似乎是聽不見自己想聽的話,就會將秦浦澤給揍一頓一般。
秦浦澤自是領會到了其中之意,用極其誇張的表情說道。
“郎才女貌自是般配的,趕緊走吧,晚了就得遲了。”
催促了一句,秦浦澤率先出了第一樓,左香菱也歪過頭拉著上官飛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