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啥,傳聞還要美,所以,你可以跟我去一下京城嗎?我想跟你談一下合作的問題。”
看著紀宬一臉認真的模樣,左香菱只能心裡冷笑一番,且不說她現在不能做菜了,就算是能做菜,她也是不會跟眼前這位合作的,什麼人嘛~
“你要談合作事吧,這件事呢,我覺得可以暫時的放一放,我們來談一談另外一件事可好?”
小樣兒,她還就不信了,連一個小朋友都治不了了。
“什麼事?”
面對左香菱的目光,紀宬一臉的疑惑。莫非,這女人已經識破了他的計劃了,是不是已經有人先他一步找到這裡了?
這樣一想,紀宬又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左香菱實在是不像是會做菜的樣子,再看看身上那身衣服,分明就是一個打雜的,連他的一個丫鬟穿得都比這要好,這又怎麼會是一家老闆呢?
滿滿的疑惑充滿了紀宬的心底,但是他面上卻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畢竟,他還得靠左香菱查出那位真的老闆在哪裡呢。
“你談合作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把我桌子的錢賠給我呀。”
左香菱僵硬的擠出了一絲笑意,儘量讓自己顯得親和一點,其實她早就怒火中燒了。
循著左香菱的目光望去,紀宬才發現了那一地的碎桌子木屑,立馬露出明白的神色,緊接著在左香菱的注視下朝著腰間的荷包摸了去。
下一秒,一個十兩的金錠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將金錠隨手扔到了左香菱的懷裡,紀宬開始觀察起來。
他發現左香菱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的樣子,畢竟能夠不動聲色的將這麼多銀兩隨手交給另一個人的行為,不像是一個打雜的丫鬟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難道是他想錯了?眼前這人真的就是他要找的那個?
他是在拜見他父皇的時候,偶然間聽到了他父皇跟青山公公的談話,說是這荊州有這麼一個厲害的酒樓老闆娘,給青山治好了多年的頑疾,便想要在他父皇面前好好的表現一把,說是這個老闆娘可以治好他父皇的病。
所以,他便出現在了這裡。
“公子想要談什麼合作啊?”
左香菱極力壓制住了自己滿心歡喜,這整個就是一個冤大頭啊,地主家的傻兒子,出手這麼闊綽,這點錢都夠買下她這大堂裡的所有桌子了。
不過這種人她巴不得多來一點,來一個宰一個,想想都覺得她離東山再起不遠了。
看著左香菱一臉近乎諂媚的眉眼,紀宬終於意識到他母后說的那句話了,女人不能只看表面,因為她們翻臉比翻書還快。
眼前的左香菱可以說是見錢眼開了,既然如此,那麼事情就好辦許多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反正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我想要在京城再開一家這樣的酒樓,想請老闆……你去做主廚跟管事的,我負責一切資金,你負責做菜,我們一人出力一人出錢,你說怎麼樣?”
看著紀宬一臉認真的表情,左香菱差點就信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冤大頭了,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左香菱並不覺得自己可以遇見。
“真的嗎?!我早就想要擴充套件我們店鋪了,就是沒有攢夠那麼多錢,現在公子出錢將我們酒樓開到京城,真的是一件天大好事啊,不過啊,很可惜,我不能答應你,就謝過公子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