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接引長老猶豫,玄衣老者立即哈哈大笑,彷彿揚眉吐氣了一般。
“藥宗的,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我怕你個球!”接引長老哼了一聲,“你們玄天宗的功法最擅長鬥法,一身煞氣纏人的很,無甚好處我憑什麼讓我的寶貝弟子和你們鬥法?”
玄衣長老一臉得意地道。
“哼,既然你們不敢鬥法,那就讓出你們藥宗的新生試煉地給我們玄天宗如何?反正你們藥宗的新生弟子都是一群廢物,就算進了試煉地也不會有什麼進步。”
接引長老哼了一聲。
“我當你真是來鬥法的呢!原來是藉著鬥法的名頭來當強盜的,那新生試煉地是我們藥宗數百年來精心打造的,你說要就給你啊,有本事你和我打,看我不把你腦袋開啟瓢。”
接引長老,在一眾弟子的身上罩了結界,就飛身而上,直接攻向了玄衣老者。
那一身煞氣的少年也不客氣地帶著一眾弟子攻向陸靈犀等人。
光幕上的眾人正看得心裡一緊張,光幕上的畫面卻忽然跳轉到了藥宗的另一座華麗無比的房子裡。
一個清神俊逸的男人跪坐在一把古琴前,輕輕地撫弄著琴絃。
屋子裡點著上好的清神香,古琴聲悠悠響起,男人一頭長髮如錦緞一般披散開來,似遠山含黛的墨眉之下,一雙狹長清雋的雙眸清澈如水。
真是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面。
只可惜這份歲月靜好沒有持續一會,便有一個藥宗弟子急匆匆地闖了進來,“宗主,不好了,玄天宗的那群廢物又來鬧事了。”
男人撫琴的手微微一頓,淡然地開口,“有事慢慢說,不必大呼小叫。”
“玄天宗的長老帶著他們的新生弟子來向我們的新生弟子挑戰,還說如果我們不應戰就要把新生試煉地讓給他們。”藥宗弟子喘了口氣,焦急地道。
男人仰頭看向窗外的流雲,神色已經淡漠安然。
他深呼了口氣,緩緩搖頭,感嘆道,“玄天宗這群人還是太浮躁,整日沒事幹就愛爭強鬥狠,就不能像我一樣淡泊名利,撫琴弄茶,坐看雲捲雲舒,何其愜意?”
“可是宗主,這次玄天宗的新生弟子裡有一個築基期的天才,我們的新生弟子不僅沒有築基期的,甚至還有一個本來就受了重傷,性命垂危的……”藥宗弟子在一旁小聲地提醒他。
“即便如此,那也是小輩之間的鬥爭,我蘇洛作為一宗之主,也不好隨意下場啊。”他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弟子的神色變了變,似乎是覺得宗主蘇洛說得有道理,半晌才無奈地感嘆了一句。
“那看來這次,我們藥宗的新生弟子只能自求多福了,可惜了那陸靈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咳咳咳!”蘇洛忽然一口茶噴了出來,“你說什麼?這次的新生弟子裡有陸靈犀?”
弟子茫然地點了點頭,嘀咕道,“是啊,她可是這次新生弟子里長得最可愛的,只可惜小小年紀就帶了一身的傷,估計命不久……誒?”
他話還沒說完,一抬頭,面前已經沒有了蘇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