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可如果選第二條……就算跟著裴梓苒去了莫斯科，似乎也改變不了什麼。
裴梓苒對他的態度就已經是這樣了，繼續粘下去……只會被討厭吧。
唔，要是真的被討厭也不錯，最起碼有點情緒在裡面。
“……”
想了半天，秋以辰撲在浴缸裡唉聲嘆氣。
秋以辰啊秋以辰，枉你縱橫花叢，枉你自詡逍遙自在，到頭來，你居然自己被自己綁死了！
鄙視自己！
洗完澡，秋以辰穿了嚴給他的休閒裝走出來，就看見嚴趴在小吧檯上，手邊有幾瓶酒，正耍著花樣的玩。
這是自己現在唯一的盟友了。
秋以辰走過去，坐上吧檯，對他說：“你還會這個，不錯啊。”
嚴抬頭看了一眼他，挑眉，“你才是真的優秀。”
洗過了澡，沒有了一身的風塵邋遢，秋以辰整個人俊美如斯。
五官本就出眾了，眉眼處華麗優雅，笑的時候猶如桃花飛過，自帶了三分邪肆輕佻，而餘下七分則是與生俱來的貴氣。
這樣的秋以辰，哪怕沒有高人一等的出身和傲人的財富，也足以讓女人心甘情願為他生死。
“你別這麼說，我要是優秀，也不會被你們鄙視了。”
嚴笑了一下，“我可沒有鄙視過你，紅和塵那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她們是為老大不平才針對你，這次我們能順利查到情報都虧你了。”
說著，把調好的一杯酒推給了秋以辰，“多謝。”
秋以辰搖搖頭，“不用，我家和龍盟的關係本來就非同一般，幫你們是我該做的，如果我敢坐視不管，恐怕就沒命回家了。”
葉落茗絕對能揍死他。
“嚐嚐看。”嚴指著那杯酒。
“我是很想嚐嚐看，不過我酒精敏感，還是算了吧。”
“這杯酒使用度數很低很低的香檳做的，沒事，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