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搖搖頭,“朝中之人並未有何變化,後宮眾人母后亦是瞭如指掌。”
“如此來,便是皇上自身的緣故了。”
兩人細細揣摩半晌,仍是不知皇上的變化究竟是何緣故。
待蕭逸回到桓王府,卻發現桓王正坐在青竹院的大石桌旁。
屋中的燈燭已經歇下,唯一的孤燈,便是在石桌上。
瞧見蕭逸,桓王面上迅速浮現出幾分笑容,低聲喚道:“阿逸,你回來了。”
蕭逸神情微冷,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您過來幹什麼?”
他以為上次那樣不留情面的叱責了桓王,他當是永遠都不會再踏足青竹院了。
“我在等你。”桓王卻是絲毫不在意蕭逸的態度,甚至舉著燈上前一步,“今日宸王府的事情我聽了。”
“然後呢?”一想到面前的人“位高權重”,蕭逸就聽不進去桓王的話。
“阿逸,宸王是不可能反叛的,這其中肯定有內幕……”
“眾目睽睽之下,他的王府中湧出前梁舊人,在宮衛和藍羽衛的圍堵下他奪路而逃,您他不可能反叛?”蕭逸嗤笑一聲,“桓王殿下兩耳不聞窗外事,怕是已經不瞭解你的王兄了吧?”
“不是,阿逸,你聽我一言。”桓王急急辯解道,“宸王此人,做什麼都有可能,唯獨不可能反叛。”
“那麼之前他們父子逼宮又算什麼?”
桓王頓時啞口無言。
蕭逸冷笑一聲,“有一有二便有三,父王,您不是也想要回心轉意麼?憑什麼宸王就不能反叛呢?”
他面露嘲諷之色,“更何況,蕭璟已經入了北涼,父王不覺得您這話就是無稽之談麼?”
完,蕭逸大步走進了屋子。
沒一會兒,屋中便亮起療燭,桓王滿臉苦澀,在寒涼的夜風中立了半晌,確定屋中之人不可能讓自己進去之後,才落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