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銀月察覺浪裡浪的視線,連忙收回自己放在唐柔身上的時視線,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浪裡浪猶豫了一瞬,還是放棄了向碧銀月詢問的念頭。
這一個小插曲之後,四個人便在沒有交流了,各自揣著自己的小心思,安靜的走著,誰也不看誰。
在進入莘竺教範圍之後沒多久,便有莘竺教的人前來“迎接”了。
“站住!”
十幾個人同時閃出,圍住唐柔四人。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擅闖莘竺教領域。”
浪裡浪上前道,“麻煩向你們教主,通報一聲,就說有個叫阮青墨的人想要見他。”
其中一人想都沒想,在浪裡浪話音落下的同時便出聲道,“我們教主誰都不見,趕緊走!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喂!”唐柔上前剛準備說話,卻被浪裡浪拽住。
“我們先離開。”
唐柔一臉的莫名其妙,但阮青墨卻已經率先轉身走了。
走出莘竺教範圍,唐柔和碧銀月異口同聲的問道,“我們為什麼要離開啊?”
這次出聲解釋的,是阮青墨。
“如果說南司贇之前一直活躍在臨洲的話,那麼他一定會知道我的存在,或者說,他最開始進入臨洲,就是為了去找我,但是他卻並沒有出現在我的面前。”
浪裡浪一聲苦笑,“看來齊古月說的沒錯,這個南司贇,確實很難搞。”
“我記得那個臭小子說南司贇是很自私的人,”唐柔轉了轉眼珠,“也就是說,他當初去臨洲找阮青墨,原本是為了噬心絕?但是當他找到阮青墨的時候,噬心絕已經被阮青墨的姨娘毀了,只留下一個修煉過噬心絕但卻變成傻子的阮青墨,他認為一個傻子,對他沒有任何用處,所以放棄阮青墨。”
“沒錯,”浪裡浪贊同了唐柔的分析,並補充說:“無量教的勢力在臨洲壯大的時候,他便回到了外域,因為這是他重建莘竺教的好機會。”
碧銀月也補充了自己的分析,“他現在不想見阮青墨,是不想自己被捲入阮青墨和無量教的紛爭當中。”
“果然是個自私的傢伙!”唐柔憤憤道“再怎麼說,阮青墨也是他的外甥,竟然完全不顧他的死活!真是可惡!”
“就他這樣,”碧銀月也忍不住諷刺道,“那個女人還希望他能和阮青墨聯手對付無量教,真是可笑。”
抱怨歸抱怨,但事情總不能就此止步。
唐柔終於暫時忘記另一件事,轉頭看向浪裡浪,“我們該怎麼辦?那個女人可說了,無量教古墓的其中一把鑰匙,很有可能在南司贇的手上,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想辦法見到他才行。”
“明的不行,”浪裡浪冷笑道,“那就只能來暗的了。”
“暗的?怎麼暗?”唐柔回頭看了眼,“要偷偷潛進去嗎?”
“不然呢?”浪裡浪頓了頓說:“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去找他。”
唐柔立刻反對,“不行!太危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