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裡浪說罷站起身,“好了,我困了,先去休息了,你慢慢消化吧。”
“等等!”
唐柔拽住浪裡浪,“你還沒告訴我,你這個朋友最後和他師父怎樣了。”
“沒有反目成仇,但恨已經紮在心中了,你覺得會怎樣?”
“這樣的話……根本無解嘛。”
“真的無解嗎?”
“那你說怎麼解?”
浪裡浪聳了聳肩,“我也不知,也許……真的無解吧。”
浪裡浪離開後,唐柔就趴在桌子上對著蠟燭發呆,最後總結了一句話:凡是關於感情的問題,都很難解。
就像……
唐柔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就像浪裡浪和她的感情一樣,唐柔十分清楚浪裡浪對她的感情,也十分清楚自己對祁軒的感情。
然而,他不知道該怎麼對浪裡浪。
浪裡浪不是阮青墨,唐柔可以很肯定的說,她對阮青墨是親情,她只把阮青墨當做親哥哥一般,無論是以前那個傻子阮青墨還是現在這個淡漠溫和的阮青墨。
“哎,”唐柔嘆了口氣,“如果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就好了。”
說完,唐柔抬起手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我在說什麼!怎麼能這麼貪心呢!本姑娘雖然花痴,但絕對不是花心大蘿蔔!”
“不過,”唐柔在桌子上畫著圓圈,“浪裡浪說的那個朋友,會是誰呢?”
唐柔在自己的大腦裡搜尋了一遍,浪裡浪認識的人很多,但能稱得上是朋友的,卻似乎並不是很明確。
果真如浪裡浪所說的那樣,唐柔捉摸了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碧銀月前來叫她。
“唐柔?”
看著唐柔通紅的眼睛,碧銀月關心道,“你沒事吧?怎麼又是這個樣子?”
唐柔緩緩搖著頭,“我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
“對了,阮青墨好多了,浪裡浪說我們今天就離開寒月灣。”
“啊?”唐柔騰地一下站起來,“今天就走嗎?”
碧銀月點頭,覺得有些莫名,唐柔不應該是最著急要走的人嗎?畢竟阮青墨的情況需要儘快解決才好。
“是啊,有什麼不妥嗎?”
“不,沒什麼,就是,還沒緩過神來,那浪裡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