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鳶不知道唐柔在懷疑什麼,只說,“是不是真的,樓主回來不就知道了。”頓了頓又說,“讓人家坐在那裡乾等,好像不太好吧?我去沏壺茶送過去。”
“哎,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擔心阮公子嗎?不在這裡守著?”
唐柔回頭看了眼,“擔心也沒用,已經被趕出來了,就暫且相信他吧。”
“恩。”
唐柔陪解鳶送茶水給嚴奕。
嚴奕先是一驚,連忙起身道謝,“多謝二位姑娘。”
解鳶放下茶水笑道,“不用客氣。”
“對了,”唐柔直接坐到了嚴奕的對面,“能冒昧的問一下,您和玉凌楓樓主是什麼關係嗎?”
嚴奕原本伸出去拿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這句話在唐柔聽來是十分危險的一句話。
唐柔還想再問,卻被解鳶阻止,低下頭小聲說道,“唐柔,你這樣很唐突。”
“哪有唐突,我就是關心一下而已嘛。”
“兩位姑娘是銘馨樓裡的人?”
解鳶連忙否定到,“不是,我們也是樓主的朋友,暫住在這裡而已。”
“這樣啊,是在下唐突了。”
可不是嗎?鉞城的銘馨樓雖然只是暫住之地,但原本的銘馨樓是做什麼的,唐柔他們豈會不知道?
解鳶卻是毫不在意,“沒關係的,公子請在這裡暫候,我們就不打擾了。”
“再次多謝二位送來的茶水。”
唐柔和解鳶準備離開,卻見江澤霖從樓上走下,走到一半的時候,竟然停下了腳步,一臉吃驚的盯著嚴奕。
愣了許久才發出聲音。
“嚴奕哥!你……”
江澤霖快速下樓走到嚴奕面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人,“嚴奕哥,你沒事啊?”
嚴奕不解道,“我能有什麼事?”
江澤霖一臉的難以置信,“之前我問凌楓,凌楓跟我說你……”
後面的話,江澤霖實在有些說不出來,他之前和玉凌楓聊天的時候詢問過嚴奕的情況,而玉凌楓只給了他兩個字:死了。
可是,此時此刻已經“死了”的嚴奕卻是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性。
“嚴奕哥,你和凌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江澤霖問的很直接,嚴奕明顯有些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