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告訴凌驍祁是她的手鍊著火了,要是過兩天恢復了她又該怎麼解釋。
要不是手上感覺得到灼熱,她也不會喊出聲,在腦海裡埋怨了惜少白幾句。
沐靈姝說沒事,凌驍祁也沒發現異樣,兩人就那麼相對無言的站了一會兒。
沐靈姝的眼角忍不住斜上方瞟,惜少白除了衣服上有幾個洞,臉上有點髒,頭髮燒焦了以外,都還挺正常的。
“煙不是你放的,怎麼就著火了。”
惜少白的臉憋的通紅,瞪了沐靈姝一眼,鑽進了不言書中。
丟人,太丟人了,玩火的把自己燒了可還行。
為了和沐靈姝鬥嘴,為了贏一局,他把自己置於危險的邊緣,結果這平衡沒掌握好,翻車了。
紙在燃燒前都是先有煙後起火的,他以為自己能控制好只冒煙不起火,一個沒控制好,差點把自己燒死,作為一個靈,讓他情何以堪。
若真因此下了地府,別人問他“你是怎麼死的。”
“自己玩火沒玩好,把自己燒死了。”這話說出去他都覺得靈臉上無光。
“沐姐姐,你怎麼了。”聽見沐靈姝喊叫,暖雪也趕來了,緊接著秦九也出現在門口,但沒有進來。
“我沒事。我是說這盆花。”
“啊——好慘。”
“看這情況應該是活不成了,浪費了塵兄的一番心意。”
“活不成也好,哪有開業送白花,要送也該送盆紅紅火火的,死了也好。”
白花怎麼了,白色的花哪招惹你了,我以前就給別人送過白百合,代表順順利利,哪不好了。
這些話她也就能在心裡說說,畢竟這裡的人對白色還是很忌諱的。
而且沐靈姝相信百里揚塵不是故意的,他絕沒有要給她添堵的意思,只是覺得好看,或者合適便送了的。
“暖雪,再去找個花盆裝上,說不定能活呢!”暖雪拿著失去大半泥土的花出去了。
秦九見沒什麼事,收拾完院子也退下了。
凌驍祁也不好意思深更半夜的留在女子閨房,轉身正要退出去的時候被沐靈姝叫住了。
“等等,你受傷了?”沐靈姝看到他胳膊上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