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冷笑一聲,抱拳拱手道:“呵~這不是徐老刀客嗎?久違!久違了!沒想到老刀客如此賞臉,上了這納賢臺,莫非要與我較量一番。”
徐老刀客點了點頭:“張晉,你說的不錯,我不光找你較量,我還要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兒。我本來以為你是個有教學實的好娃,今日一見原來你真是個糊塗人,江湖上的傳說看來不假,是老朽看錯了你,我勸你今後乾點善事吧你。”
小閻羅張晉囂張指著老刀客道:“哈哈~咱們不用說廢話了,當場就比,你打贏了我,我便收手;我把你贏了,可要你的人頭來,你就拿命來吧你。”
徐老刀客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此,你說吧,咱是比拳法呢?還是比兵刃?這十八班武器任你挑選。”
張晉沉思片刻道:“我看還是比比刀法吧,我也不強人所難,就讓你看看我現在的刀法境界如何。”
老刀客捻了一下飄胡應道:“好!老朽奉陪。”
張晉將紫電寶劍擱在擂臺一處,朝著臺下一揮手,一口出了俏又寒氣逼人的青霜寶刀就給拋了上來。
拋刀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晉的師傅門主,地獄鬼朱燕青。
比試二人在擂臺上轉了幾圈,就站在一處。
就見張晉單刀掛風,快似閃電一般,力似蠻牛,衝撞了過來,斗篷在身後拖出長長的灰影。
徐老也是人中的刀客,可是錢府修煉的老高人呀。老頭之所以能登臺,就是打算給錢府撐腰鼓氣的,他能客氣嗎?這是他人生之中碰到過的最強勁的敵人,他把壓箱底的招兒數都拿了出來,故此,兩人可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啊,六十多個回合下去是不分高低。
這徐老頭別看年齡稍大,可這水平可算的上是個卿字級別的了,只是因為年齡較大沒能普升腰牌罷了。
臺上臺下的人全部都驚了呆,百十來號人的場子鴉雀無聲,不管是內行,還是外行,不管是男是女,一個個都抻著脖子,瞪著眼睛,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這徐老頭剛來到錢府的時候,所有人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好,後來發現這老頭兒平易近人,才改變了所有人對他的看法。
繡珍與鈃文尋聲而來,攙扶從人群中走來,人群見繡珍也是愁惱盡散,是鬆口氣息,怎麼得繡珍腰間也是系這個卿字腰牌的大人物。
張晉纏繞斗篷在腰間繫住,想必剛才只是熱身。
風月往明清跟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道:“師姐,您看他們誰勝誰敗?”
明清晃了晃小腦袋:“風月師妹,現在還看不出。”
“師姐,我看這個老頭兒恐怕不是這小閻羅的對手啊。”
“何以見得?”
明清的話音剛一落地兒,就聽臺上“乒”的響了一聲,嚇得這二道是打了個寒戰那,抬頭仔細觀看。
是張晉反手刀震到徐老頭迎接的雙刀之上,刀身一扭拍在徐老頭的後身,徐老頭來不及閃躲被張晉一震直擊三尺高。
這老刀客身懷絕技一招“翻雲帶客”落定擂臺邊緣,剛想向擂臺中間走去,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咕咚”摔倒在地,口吐鮮血,把身上的衣衫都染了紅。
門客之中一陣大亂,“譁”的一聲,所有的門客都焦急的探頭看去。
抱有希望的門客急的直拍手心:“壞了,壞了這老頭兒吐血了,大概不行了。”
可這張晉一直緊逼,停頓了幾秒後,一招劈山震河的打把式劈來,劈向臥地不起的老刀客,絲毫沒有留了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