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裸露肌膚都有小叉子的紋身一樣的印記。
“是駭家嶺的土匪!”
駭家嶺內的錢財富可敵國,易守難攻,分四方寨門,看毛皮穿著應該是北寨的三當家“雪屠”,人數不多但是勢力不容小視,這雪屠算可算是北方一霸,曾經以二十匪騎從匈奴的十萬大軍中,營帳內穿梭數日不被發覺。
毛皮領,毛皮衣,腰間一彎長刀,馬股酒袋和八寶佩刀,個各都是大漢模樣。
呂太周和孫繼,天、地入定於雪屠面前,叩上一禮。
這孫繼豬玀尖聲嚷道:“坤觀觀主可就是她了,就是她們,殺人栽贓駭家嶺的弟兄們的。”
雪屠歧視道:“哈哈哈,一介女流竟有這等能耐,我到要看看,到底有何能耐。”
繡珍託著疲憊又傷心的身軀上前道:“你們這舔血的惡人,竟敢在城東郊區明目張膽的肆意妄為,不怕被砍了腦袋。”
“呀嘿~這青臉丫頭到是有點意思哎。”
雪屠一揮手,後面的手下將一個血呼呼的麻布袋子扔了過來,人頭滾落出了。
繡珍嚇得直接跑到白道身後。
“師傅——!”
雪屠高聲道:“這就是不聽勸的下場。”
白道仔細看去,正是中午請客的李郡尉。
“他不許我等過關,我便砍了他,怕城內早就群龍無首亂成一鍋了,哈哈哈。”
後面的手下也跟著一起大笑:“哈哈哈……。”
此戰,非戰不可,如果投降了這匪賊,生際渺茫。
白道側身對著繡珍長話短說:“墨俠之道,寧心注神,一會你找機會逃去城裡。”
將繡珍扶到驢身之上。
“師傅您?”
“不必管我,我自有對策。”
白道扶袍退步,輕抖拂塵,搭於右肩。
“老大我去玩玩。”
雪屠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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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人騎馬而來,一人圍著白道二人旋轉,好似很有把握不讓其逃走。
白道深知駭家嶺匪人有兩手絕活,一是雙刀反正手,左右劈砍,不管是在馬左邊,還是馬右邊,都能應對自如,二就是“拋斧”,此技能全寨之人都有練習,不管是靜止或者移動,都能準確命中。
匪人提斧的手放鬆了下來,二道居然沒有逃走,白道知道此匪的招數,所以並沒有直接逃走。
白道側步轉身,拂塵抽打在奔馬的前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