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屋裡很黑,太陽也快要落山了,看來也快要到睡覺的時候了。
屋子裡擺設很少,不過一張桌子幾把椅子。
“你們去那屋睡吧,那裡有被褥,有個炕,你們隨便自己怎麼睡都好,我還有別的事兒,沒飯吃自己想想辦法吧。”
這個男人雖然收留了他們兩個人,但是態度還是敷衍,語氣也很隨便。
“好,不過請問您貴姓?我叫張文,這是我弟弟張月。”張文為了好稱呼,詢問著這人的名字。
“我叫鳳渡北。沒什麼事兒別來我屋子找我。”說完,鳳渡北就進了另外一間房間。在他開門時,張月隱約看到那房間裡開著燈,地上散落著一地的紙張。
“文文姐。”張月和張文一同進了那件臥室,然後小聲說道,“這人看起來有些奇怪啊。”
“好像是有一些。”
“按理說這普通坊間平民一般晚上不怎麼點燈的吧,我剛才從他開門的門縫裡看到,他好像點著燈在那邊不知道在做什麼。”
“別打聽別人的事情了,有地方住就趕緊住下吧。”
“好吧。”張月也不是很願意管閒事,“不過文文姐,咱們陰天要去上山一趟嗎?”
“梁渠山?囂?”
“沒錯,我對‘狀如夸父’這個事兒有點好奇,或許從梁渠山山神那裡可以知道些什麼。”
“好嘞,那就去。第一次你主動提出上山呢。”其實這也正中張文下懷,她也的確是想去看看這梁渠山上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
不過他們其實並不是最早打算上樑渠山的人。
“那早點休息吧,剛剛爬了兩天山陰天還要繼續。”
不知不覺件,張月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整天的體力消耗。
他們兩人各自在炕上鋪好了被褥,正準備休息,隔壁房間突然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好像是鳳渡北把一個東西狠狠摔在地面上的聲音。
“嗯……沒事吧應該?”張月躺在炕上說。
“沒事,少管別人的事情。”張文這人一直謹言慎行。
“話說這個男人居然姓鳳。這姓我可聽都沒聽說過。”張月隨便和張文聊到了那個男人的姓氏。
“話說,你們還記得昨天晚上我想講的夸父的故事來著嗎?”突然,嫿迪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正對著張月面朝上的臉,嚇了張月一跳。
“哇!你幹什麼,嚇死我了。”張月騰地坐了起來。
張文和嫿迪都噗的一聲樂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