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用那麼費勁。”張月伸手攔住了他,“我用奇術就好了,這盒子不大應該沒問題。”
話音剛落,只見張月左手放在腰間酸與上,右手攤平,手掌朝下放在了木盒子上面。隨著左手隱隱藍光閃動,一小團水由小到大出現在他右手掌心下,滾動漂浮著。
忽的,可能是張月幾覺得大概可以了,左手的藍光消失,那水球也墜下,潑在了木盒子裡。水量正好有木盒子一半多些。凡兒在一旁看著,看到盒子裡有了水,好像高興一樣在籠子裡跳來跳去。
“好神奇!這就是奇術嗎?我能學嗎?”關君和凡兒一樣,好奇又開心。
“哈哈,可惜你們不能學,收藏師和巫覡都是隻有一些人才能做的,就好像有些人天生就喜歡養鳥,自然就擅長養鳥,讓我學養鳥我估計也學不好啦。”張月一邊解釋一邊拍了拍關君的肩膀。
“這樣啊……我記得大家都說,那年那個帶著六爪白羽鳥奪冠的那個人,好像在決賽的時候就沒有帶籠子什麼的,只是拿著一個什麼小物件,手裡亮光一閃,那鳥就出現在他手臂上了,特別厲害,不會也是奇術吧?畢竟那隻鳥現在看來就是賁。”
“大概就是了,大部分奇畜都可以化成物件帶在身上的。”
“是嗎?我爹也是從那次比賽開始就得了病……”
聽到這,張月覺得好像是一個瞭解他父親和家庭更深一些的機會,便順勢問:“令尊是叫關凝嗎?你認識一個姓沈的人嗎?我從他那裡聽到了這麼一個名字,也姓關。”
“沒錯,我爹就叫關凝,那位被大家叫沈爺叫沈成褚,其實是我爹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發小。”
張文和張月聽到這話,越覺得奇怪了,那沈爺當時說的話似乎對關凝沒什麼好感的樣子。“怎麼回事兒,我看他穿的很好啊,也挺有錢的,你爹和他關係不好嗎?”
“這,真的就得從那一屆賁鳥奪冠的百鳥大賽說起了。”
關君回憶著什麼,開始講起了他父親的故事。
“我們家本來也不是這麼窮的,爺爺和奶奶都有些田地,而且我爺爺養鳥特別特別厲害,曾經奪得過好幾次第二,獎品和獎金真的很多很豐富,但是那時候我還沒出生,不太清楚。後來,我爹繼承了爺爺的衣缽,也投入養鳥的行當裡,和他一起玩兒到大的沈叔叔也一樣。等到二十多歲了,兩個人便開始參加比賽,只是從那時開始,他們的分歧越來越大。”
“分歧?是在養鳥這方面上產生了什麼分歧?”張文問道。
“對。爹爹說,他一直被我爺爺教導,要和自己養的鳥產生共鳴,就好像收藏師一樣,他們和奇畜之間的連線是透過特殊的方法產生的,咱們養鳥也一樣可以和鳥兒產生羈絆,只要你全心全意對待它,鳥兒是不會辜負你的。所以我爹爹只養兩三隻鳥,最多時候也不過五六隻鳥,而且每天都陪著它們,給他們親手做的鳥食和最乾淨的水,還會陪它們聊天呢。”
“那那位沈爺呢?他怎樣養的?”張月有些好奇。
“他就不一樣了,他家比我們家有錢多了,而且他家的營生,就是賣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