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你為什麼想要奇畜呢?普家裡有什麼病人之類的嗎?想要那種食來可以治病的奇畜?”
“不,姐姐你想多了,我也知道每座山都有每座山不一樣的奇畜,真想要治病還不知道要跑到多遠去抓一隻奇畜回來呢。而且……現在也不需要治病了。”說出了這句話,男孩開始有一些沮喪的神情。
張月也察覺到了,便問道:“好,你說說怎麼回事兒吧,能幫到我們會幫的,你先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關君,已經從五個師父那裡學習養鳥了,但是一直也養不好,所以街坊鄰居們都開玩笑叫我‘五回學徒’,你們怎麼叫我都可以啦。”叫關君的孩子笑嘻嘻地說著,那像陽光一樣溫暖的笑容和他身上的髒兮兮的補丁形成了鮮陰的對比,“我想要的奇畜也並不遠,就在太行山上住著,叫做‘(賁鳥)’。”
“(賁鳥)?我想想啊。”張月仰著頭想著賁鳥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來著。
“北次三山之首曰太行之山。其首曰歸山,其上有金玉,其下有碧。有獸焉,其狀如麢羊而四角,馬尾而有距,其名曰,善還,其名自詨。有鳥焉,其狀如鵲,白身,赤尾,六足,其名曰賁,是善驚,其鳴自詨。”張文馬上反應上來了,“可是這賁也沒什麼特別的,為什麼想要這個奇畜?它不像耳鼠似的,養在身邊可以闢百毒,更不像領胡一樣,食之可治瘋癲病。”
“嗯……的確沒什麼特別的,只是我爸爸一直想要一隻賁養來看一看。在他小的時候,他說他看見過有人用一隻白身紅尾巴,非常好看而且叫起來的聲音,從沒有一隻鳥的叫聲有那麼好聽。那一年的百鳥大賽魁首,就是由這隻鳥奪得的,再之後,再也沒人見過那個養鳥的人了,也沒有人知道那隻鳥是什麼鳥。”
張月回想起來,好像聽他父親說過,他有一隻六隻腳爪,叫聲特別好聽的奇畜收藏。不過那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找回小小。
關君接著說:“哥哥姐姐,我雖然是個學徒,但是我爹可是一個很厲害的養鳥人噢!雖然現在因為一些原因沒辦法養了,但是我打算繼承他的衣缽,今年是我第五回來參加百鳥朝鳳大賽了呢!超有經驗噢!”
“那你前幾次都是第幾名?”張月懷疑地問著,畢竟換了五個師父的學徒,看樣子不是很靠譜。
“嗯……第一次是一千多名吧,第二次七百八十一名,第三次六百名,第四次五百二十名,怎麼樣厲害嗎?”傻笑著的關君好像並不知道獲得耳鼠的名次是第十三名。
“這好像是挺厲害的啊……”張文也聽出來了,的確不太靠譜。不過她也知道,這報名的可能有幾千人了,能得到幾百名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張月稍微想了一下便說:“行了行了,我答應你吧,這個賁我們可以幫你找來,你也要以我們的名字去參賽啊,不要騙人。”
“真的嗎?太好啦,我原來想請巫覡幫忙,但是他們都要錢太貴了,我請不起,能讓你們幫我真是太好啦!謝謝哥哥!”關君笑的更開心了,對他來說大概的確是個天大的好事。
“哎,我大概就是被他這個笑容打敗了吧……”張月對張文耳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