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總算沒遲到。”張文氣喘吁吁地對著張月說道,“這次總算沒來遲……”
“怎麼回事兒啊?文文姐你怎麼來了?”張月還沒從剛才戰鬥的餘熱裡回過神來,已經和張文一起到了一間比較破舊的小房子裡。仔細看了一下,他發現這裡就是婉言那天安頓剛從杜浩然和程澈那裡逃出來,而陷入昏迷的自己的房間。
“噢噢,難道那個叫婉言的人真的是你朋友?”
“呼呼……哎,你快別說了,咱們現在可沒有跟她說上話的機會。”
“啥意思?對了!剛才你為啥拉著我跑了?我還沒找他們這群人報仇呢!綁架我,餵我吃癲石,還想弄死我!”張月這才回過勁來,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個報復這幾個人的大好機會。
“別想了,你知不知道打暈萬啟的那個人是誰?”
“我哪裡知道是誰?我就覺得他體型有些眼熟……哎!我出城的時候好想看到過的他!當時站在城門上面的城牆上的就是他吧?”張月猛地將這兩個身影聯絡了起來,但是他還是忘記了一個更加重要的線索。
“那是婉言的上司。我沒多大能耐,只有這一招指引、傳送的奇術拿的出手,但是我傳送不了太遠,現在依舊在陽山山下,靠近易縣縣城的城郊這邊。”張文解釋著現在的境況。
“那又咋樣?婉言都幫我了,那還不是他上司的意思?”
“是不是她上司的意思我不清楚,我只能說你最好別和別人談論這件事,就算在城郊,也很有可能有他們的人,隔牆有耳知道嗎?”張文這番話帶出來的詭異感,讓張月無所適從。
“……我又遇上更大的麻煩了?”張月心裡想著。他回想起來,那時候杜青和婉言在小巷子裡對峙,張月問:“你們這些人到底盯上什麼了?”而他倆異口同聲的說道:“盯上你血脈裡收藏山神的能力了。”現在仔細琢磨一下,張月問的“你們”可能的確有些模糊,這杜青和婉言究竟是為誰在做事的呢?究竟是誰盯上了自己呢?
杜青是杜浩然的兒子,但是他似乎是郡府的人,不單純是為他爹做事。而婉言現在看來,大概是為哪個神秘人做事。總而言之,這兩方的勢力都不太明顯。
“文文姐,你說婉言的上司是那個神秘出現的人,那他們屬於什麼機構嗎?還有上司和下屬的區別?”張月想要知道更多資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能告訴你,婉言幾年之前就已經開始擔任武尉了。而且你估計也看出來了,她並不是咱們山海國的本地人,她是一個靺鞨人。”
“什麼人?靺鞨是什麼?”張文有一次陷入了謎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