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凡正在客廳喝茶,看見盛舒媛,綻開了笑“殿下。”
盛舒媛鎮定自若“怎麼?”
李凡凡直接開門見山問“碧桃邀請你,去參加她公公的喪葬。”
盛舒媛疑惑“邀請我?可我與她,並沒有多大的交情,我名義上的師父,也不是她,她為何邀請我?”
李凡凡解釋道“她公公之前見過你幾次,她說想讓他安心,所以邀請你去。”
解釋得通。
李凡凡關心問“聽聞殿下昨日遇見了刺殺?還在外露宿了良久?”
盛舒媛點頭,輕描淡寫道“是炎閒的私兵,怕是晚香所為。”
李凡凡震驚地張大嘴巴“晚香?不會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自始至終,她其實都不曾懷疑過晚香。
盛舒媛笑而不語,端起茶道“既不是晚香,那炎閒為何要殺我們?”
李凡凡有些懷疑人生“那晚香為何要殺你?”
盛舒媛笑道“曲直城的人若不乾不淨,死在炎上城,那誰說的清楚?炎閒並沒有殺溫景行的理由。”
李凡凡卡殼“那就……一定是晚香?她向來本分柔弱,刺殺你?更何況你是從桃李閣出來的人,算的上是她的人,你與溫景行交好,她桃李閣就相當有了一個依靠,她為何要殺你?”
盛舒媛不答反問“那炎閒又為何要殺我呢?”
沒有理由。
李凡凡試圖掙扎“那有沒有可能是看錯了,說不定是假冒炎閒的。”
盛舒媛嘲諷道“誰?誰要殺我?且不說這層,那標準,溫景行看的真真的,不可能有假。就是炎閒的人。”
盛舒媛吹了吹茶,淡淡道“人心會變,我入閣時間不久,對她的忠誠度不高。未來在桃李閣與溫景行兩者之間選擇,我很有可能會背叛她。那不如索性趁我現在得寵,除掉我,溫景行愛屋及烏,也會因為我而拉扯桃李閣。”
李凡凡呆愣在原地。
“你不信?沒事。”盛舒媛笑了“我們打個賭?”
李凡凡沙啞著嗓音“什麼賭?”
盛舒媛風輕雲淡道“你信不信,下次刺殺,就在今日。”
李凡凡不禁吞了口口水“今日?”
盛舒媛毫無懼意“不是已經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