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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年很不開心,可想起周晚黎和他說過的話。
他又連忙把淚擦幹,憋住不哭。
媽媽說得對,他是男子漢,是大人了。
他不能再哭了。
江硯池親吻周晚黎的那一刻,系統再次出現。
“恭喜完成任務,是否注銷任務世界的所有資訊?輕吻梨子整理”
周晚黎看著江硯池,兩人相視一笑,她點頭。
“是。”
白光閃過,過往一切歸零。
她嫁給了她最初的嚮往。
夜深人靜,她和江硯池新婚燕爾。
周晚黎靠在江硯池懷裡。
江硯池擁著她,俯身輕吻她的額頭。
“小黎,我們會有很多個以後。”
周晚黎笑著握著江硯池的手,抬頭在他嘴角印上一吻。
“嗯,我想和你有很多個以後。”
婚後四個月,周晚黎孕反嚴重,吃什麼吐什麼,進了好幾次醫院。
江硯池看著病床上滿臉疲憊的周晚黎,無比心疼,“小黎,這個孩子,咱們不要了,好嗎?”
嬰兒對於母體來說,本來就是入侵者,這是母體排斥,嬰兒反抗,想要戰勝母體。
他不能讓周晚黎陷入危險。
可週晚黎哪裡肯放棄。
她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婚前她和江硯池只發生過一次關系,做了措施。
可這個孩子還是來了,她堅信是她的祈禱起作用了,孩子回來找她了,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放棄。
她沒有告訴過江硯池這個事情,江硯池在乎她,她知道,可她也在乎這個孩子。
她也相信,江硯池不會和沈溪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