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喪怎麼也沒想到藍月竟然是個小姑娘,而且還能主動來到自己的酒樓。想起剛才自己的一頓亂侃,命喪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辦?這一會再見面會不會很尷尬啊。要不就裝作不知道她的身份好了。”
妖祖回到幻境後,命喪身上的妖獸氣息就完全消失了,命喪裝作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打了個哈氣,揉揉眼睛。
“咦,我怎麼睡著啦?一定是比賽太累了,我去樓上再睡會啊。”
全程命喪都沒敢往藍月的那個方向看,他剛踏上樓梯,就被傷不起一把抓住了。
“老闆,你咋的了,怎麼還失憶了呢,你忘啦?石破天過來找茬,被你一掌拍死了,這下咱們酒樓可牛氣壞了,我看以後誰還敢過來搗亂。哈哈。”
“哈哈你妹,你個二貨,怎麼這麼不會看氣氛呢,石破天那麼大一具屍體在那放著呢,我能看不見?你看別人都不說話,就你話多!這個月你就去刷廁所吧!”
命喪雖然心裡煩透了,不過面上不能表現出來,要不剛才的表演豈不是太做作了,這點演員的自我修養還是要有滴。
“什麼?剛才我睡覺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誒呀,這怎麼有人躺著這?這就是你說的石破天?”
命喪裝作很驚慌的去檢視了下。“哎,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一睡醒之後總覺得自己在睡夢中幹了什麼事似的。我是不是有夢遊啊?”
藍月看命喪如此拙劣的表演也不打算拆穿他,“他現在這樣做,看來是還想在這座城市中混,不想鬧的太僵。呵,那我一會回去就給你下個命令,看看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酒樓就剩下這麼幾個人了,剛才又和人家聊的那麼嗨,現在不打聲招呼也不是很合情理,命喪只能硬著頭皮來到藍月的面前。“那個,小姑娘,你看天也不早了,我這也快閉店了,你看是不是...”
“嗯,沒問題,我們現在就走,你這間酒樓很有意思,我以後會常來的。”藍月說完就蹦蹦跳跳的往店外走。
鶴鳴深深的看了命喪一眼,“藍月以後要是常來你這,估計就不會老找我切磋了,兄弟,恩人啊。”
鶴鳴拍了下命喪的肩膀,眼中帶著絲同情,擲地有聲的說了句加油便揚長而去。
“這都什麼情況,還常來?我還活不活啦,還有那句加油是什麼意思,幸災樂禍的表情也太明顯了吧。”命喪真是一臉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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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破天的死給南區造成了很大的衝擊!作為三大勢力之一的他竟然孤身一人去命喪的酒樓挑釁,而且以他的實力竟然沒法活著走出命喪的酒樓,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數的勢力都派出了探子去打探情況,他們得到的資訊卻讓人匪夷所思。
“什麼?你說命喪是妖獸偽裝的?”
“什麼?是命喪一人獨自擊殺的石破天?”
“什麼?藍月大人和鶴鳴大人當時也在現場?而且面對妖獸竟然沒有動手?”
這一條條的資訊讓原本就暗波湧動的南區又蒙上了一絲陰影,大家都在不斷的猜測和計劃,爭取能為接下來的變動搶佔一絲先機。
金剛宗主殿大廳
“各位長老,你們可一定得為先祖報仇啊,他肯定是被命喪暗算了,要不怎麼可能會身死。”石厲面對金剛宗的長老不斷的哭訴著。
要說石厲對石破天本來沒什麼感情,畢竟都不知道是多少輩之前的祖先了。可石破天對待石厲是真心不錯,這時間長了,人心都是肉長的,石厲也就真把石破天當做親人一般。
而且有石破天在,他在金剛宗可謂是呼風喚雨,即便是在外面惹了麻煩,石破天也能幫他擺平。
現在石破天死了,他一下沒了靠山,不要說是外面得罪的人了,就是金剛宗內部他得罪的人也大有人在。
現在石破天剛死,那些長老還多少有些情分在,不能看著石厲出事。可時間一久不用那些自己得罪的人,估計這些長老也會對自己有些想法,畢竟石破天去命喪酒樓的時候特別突然,門中的財寶密藏可是一點都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