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小時,靳雲肅醒了,他出來找莊曼,看莊曼還在會客室裡坐著等他,心莫名就柔軟得一塌糊塗。
他推開會客室的門,“莊小姐。”
“靳先生醒了。”莊曼起身,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帶。
靳雲肅臉上掛著可疑的紅暈,“其實你可以叫我雲肅。”
莊曼故意抬頭看他,眼神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像薛文瑩小姐一樣嗎?”
“我不是這個……”靳雲肅還沒解釋完。
莊曼就打斷了他:“你也可以叫我曼曼,就像夏煜文一樣。”
靳雲肅挑挑眉:“那我還是叫你莊小姐更好一些。”
莊曼抬眸,正好撞進靳雲肅深邃的眸裡:“我也覺得叫你靳先生,更好一些。”
“莊小姐。”
“靳先生。”
老天,求求他們原地結婚吧。
林暮在一旁看著,一臉抑制不住的笑意,這就已經確定了專屬稱呼了。
從這以後,他們每一次稱呼對方為“靳先生”、“莊小姐”的時候,心裡都應該是隱秘的歡喜吧。
這兩人說完甜蜜的事情,又該回到兇殺案了。
靳雲肅隨意靠坐在會客室的桌子邊上,他很高,腿也很長,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輕鬆隨意坐在桌子上:“莊小姐,你今天一大早來所為哪般呢?”
“當然是來看看我們的靳先生是不是沒有空休息,是不是累壞了啊。”看靳雲肅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莊曼補充道:“當然,也是順路來問問,夏公子他怎麼一夜未歸。靳先生,你在警務局不知道,小報訊息已經傳瘋了,各種有的沒的、香豔的、恐怖的故事。他母親一大早就找到我這裡來了,他爸爸知道訊息就心梗了,現在他的事情只能我來管了。”
“看起來,他和你關係真的很不錯。”靳雲肅狀似不經意地說道:“他就是單純喝懵了,在問詢室裡面折騰了一整晚。”
“怪不得。”莊曼湊近,嗅了嗅靳雲肅身上,“你一身的菸酒氣。”
“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讓他回去,他可什麼都沒交代出來。”靳雲肅長嘆一口氣,真是麻煩。
“那個舞女呢?好像叫關淑梅,她是不是兇手?”莊曼記得關淑梅可沒有喝多。
“她啊。”靳雲肅閉上嘴,一言不發,一臉興味,“莊小姐,兇殺案的細節,不能輕易對外人透露的。”
“可是你們帶走了夏煜文。”莊曼腦子轉的很快,“夏煜文的母親把這件事情委託給了我,我就是他的律師、助手……”
“好吧,莊小姐。”靳雲肅告訴她:“關淑梅小姐說了,她並不知道那些首飾是怎麼到她手裡的,她當時在洗手間,但是很可惜,沒有人可以證明。”
“見財起意我相信很多人都會,畢竟顧琳嘉小姐的首飾那麼漂亮,是個女人都會心動的。”莊曼微微皺眉,她拄著胳膊斜靠在桌子上,抬頭看著倚坐在桌子邊的靳雲肅,“不過,為財殺人,大多數人都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