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的父親假意拒絕:“我現在還想著把清清多留在身邊兩天呢,她可是我的貼心小棉襖,我可捨不得她嫁去別人家。”
白清清的母親知道自己丈夫只是假意推拒,於是也假意勸她是:“老白,你這話怎麼說的?依我看,兩個孩子早點結婚也好,你看清清跟北爵兩個人,郎才女貌的,多配啊。他們倆結了婚,你也能早點抱外孫子了不是嗎?咱們也能早點體會含飴弄孫的天倫之樂。”
“就是,我看兩個孩子的婚事應該提上日程了。”厲北爵的母親滿意地看著林暮,“我是越看清清這孩子越喜歡。我們家也不是別人家,她嫁到我們家來,還是可以常回你們白家看望你們兩個人的。到時候你們也沒有失去貼心小棉襖,我們反而多了一件貼心小棉襖,多好啊。”
“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啊,這怎麼我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捧在手心裡當寶貝寵的女兒,就要嫁到別人家去了呢?”白清清的父親還是在推拒。
這時候白清清的母親站出來說了句看似中立的話:“不如這樣吧,我們先找算命先生給兩個孩子算個良辰吉日,看看哪些日子適合兩個孩子結婚,到時候再定結婚的事情。老白你也不用著急,沒準清清還要在家裡再待好久呢。”
之所以說這句話看似中立,是因為這話說的好像是為白清清的父親捨不得女兒著想,讓他有緩衝的時間,實際上就是定了白清清和歷北爵要結婚的事情,一點也不中立。
這種時候,白清清和厲北爵只能低頭吃飯,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的婚事,他們卻一點點是自己發表意見的權利都沒有。
林暮腦海飛速運轉,她不能嫁給厲北爵,嫁給他之後不久,白清清就要被迫換腎了。
她不想嫁給歷北爵,更不想把腎換給鄧瀟瀟。
不過,她不會在現在的這種場合公開反對這樁婚事,她一旦公開反對這樁婚事了,立馬就會成為白家和厲家的公敵被攻擊。
具體怎麼樣才能反對這樁婚事,她得徐徐圖之。
不過還沒有等她怎麼樣徐徐圖之呢,婚事被定下來的第二天,厲北爵立馬就找了她。
厲北爵把林暮約在咖啡廳裡,冷冷地質問林暮:“你怎麼樣才願意離開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補償給你。”
林暮突然有點懵,她居然遇到了霸總文裡面最經典的場面,霸總要用錢砸暈她了,太好了!
她一下子不知道該要多少錢比較合適,誰知道這個位面裡面霸總多少錢算是有錢呀,於是她反問厲北爵:“你覺得你能給我多少錢?我也想知道,堂堂厲北爵厲總的這樁婚姻值多少錢?”
厲北爵似是很厭惡林暮這副談生意的樣子,“在你的心裡,是不是什麼都可以用來交易?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
林暮覺得厲北爵腦子好像有病:“大哥,是你自己問我我要多少錢的,現在你又說我。是你先把這樁婚姻當做一樁交易來找我的,你理理清楚好不好?我還是那個問題,就你這個狗屁不通的邏輯思維,你是怎麼當總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