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昌。”張雪萍自從知道了真相都是這樣叫許文昌的,連名帶姓,“既然我女兒如此有天賦,就讓她去做市場部的經理吧。”
許文昌不敢逆了張雪萍的意思,忙應下來:“當然好啊。”
接下來這段時間,林暮透過自己學習和向呂子江請教學習,她在工作上的天賦和努力讓人驚歎。
雖然她上升速度很快,但是許詩同樣不是吃乾飯的,自從上次競爭方案失利,她牟足了勁要超過林暮,也是沒日沒夜地工作。
林暮深感,要想徹底把許詩從繼承人的位置上擠下去,就要讓她徹徹底底失了張雪萍的心,並且讓她和許文昌起嫌隙。
她想起那份她一直沒想好著落的許文昌改親子鑑定報告結果的證據,或許這是一個契機,既可以讓張雪萍更清楚地認識到許文昌,也可以離間許文昌和許詩。
不過她暫時還不想動這份報告,時機尚未成熟,她需要自己在公司變得更強大。
這天,林暮又去了呂家,這次,她隨身帶著一個竊聽器,在蕭若若那個世界用這東西,她都用出經驗來了。
她和呂太太又是一陣子友好親切的會談,聊著聊著,就又說到了呂子江身上,“阿姨,我這段時間負責和一個外資企業合作對接,他們新派來的總監只會說英語,可是難壞我了,我學的都是啞巴英語,用來應試的。每每遇到聽不懂的單詞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子江,子江的英語說的好通順好地道啊。”
她這幾次見呂太太,總是會說到呂子江,呂太太只當她是真的喜歡呂子江,其餘的並沒有多想。
呂太太很滿意呂子江:“子江的英語當然好的很,他可是在國外待了二十多年的人。你就放心,要是有什麼口語上的問題,儘管問他就好了。”
藉著這個話題,林暮假裝不經意提起:“是了呢。子江還經常用英語打電話,就不工作日常時候也會用,上次我聽他用英語和人家說什麼他很想您,還說什麼要人家去哪裡幫他看看您。”
“想我?”呂太太覺得事情不太好。
“是啊。”林暮無辜地點點頭,“他說他想媽媽嘛。不過我還納悶,您又沒和他住在不同的城市,怎麼就想您了。”
呂太太一改之前的慵懶姿態,目光如炬:“那他說的那個地方是哪。”
“我英語不好,沒聽懂。”林暮扁扁嘴,吐槽:“那些英文的住址我最聽不明白了,小區什麼的怎麼就那麼多名字啊。”
“是嗎。”呂太太自此開始,就有些心神不寧。
林暮卻沒有眼力見,還一個勁拉著呂太太天南海北地瞎聊天,就好像剛才她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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