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闆,求求你,把錢給我吧,我兒子找到了,我不能沒錢啊”嚴大才一聽,頓時急了,拉著楚扒皮不放。
“他媽的,你給我鬆開,誰欠你錢了?你這兩天沒來上班,剛好扣了”楚扒皮一把推開了嚴大才。
嚴大才一聽,心裡頓時一陣火起,自己被他找人打成重傷,自己沒有要醫療費,現在竟然連工錢都要剋扣了,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別說嚴大才雖然老實,但是畢竟不是兔子,再次抓住了楚扒皮不讓走。
楚扒皮也是年過四十的人,平日裡就是好吃懶惰,幾乎沒有什麼事情,所以身體很虛,而嚴大才雖然重傷剛好,但是畢竟是在工地上幹活的,力氣根本不是楚扒皮能比的,楚扒皮連著掙扎了幾下,都沒有掙開,看著嚴大才一副要拼命的樣子也不禁有些懼怕。
“你先放開我,我這就給你拿錢去”楚扒皮說道。
“多謝楚老闆了”嚴大才一聽,趕緊放開了楚扒皮,變得十分客氣起來,但是嚴大才顯然不知道有些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你越是對他客氣,他越會對你兇。
楚扒皮被放開之後,趕緊向著工地裡的臨時辦公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拿出了電話。
嚴大才顯然不蠢,一把抓住他,隨後道:“你幹什麼?”
“沒事,我打電話讓人送錢過來啊,我這裡沒錢你也知道”楚扒皮說道。
嚴大才這才放開了他,因為他也知道周扒皮不敢帶錢,因為之前有過一次因為拖欠工資,當時工地上有幾個人暴怒,把楚扒皮的辦公室給砸了,還搶了十幾萬塊錢,從哪之後,後來雖然事情解決了,但是從那之後,楚扒皮就再也不敢在辦公室裡放錢了。
“喂,小張啊,你和大飛兩人給我送一萬塊錢過來”
等到對面答應了之後,楚扒皮才掛了電話,小張和大飛都是這附近的混混,打架很厲害,楚扒皮沒少找他們幫忙。
“那行,楚老闆,我先去看看兄弟們,等會過來拿,麻煩你了”嚴大才還是很客氣的說了一句,才帶著葉凌風走向了工地。
看著兩人的背影,楚扒皮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
“呦,大才,你好了?”工地上一個正在砌牆的大漢說道。
“是啊,大毛兄弟,你最近還好嗎?”嚴大才問道。
“嗯,好的很,這個小夥子誰啊?跟你還挺像的呢”大毛盯著葉凌風看了一眼。
一聽這話,嚴大才頓時高興了,隨後道:“這是我兒子,現在找到了,你看看這樣貌,跟我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真的?大才那我可要恭喜你了”
“行,改天一起喝酒”嚴大才十分興奮,隨後問道:“劉大伯呢?”
“劉大伯在那邊做飯呢”大毛指了指那邊的一個施工棚子說道。
嚴大才趕緊帶著葉凌風走了過去,到了施工棚這邊,老遠就看到了一個老者,六十多歲的樣子,穿著圍裙,正拿著一個大勺子在鍋裡來回撥弄。
“劉大伯,你好,我是大才啊”嚴大才離著老遠就叫道。
“大才?”劉大伯回過頭來一看,見是嚴大才,頓時笑道:“是大才啊,你不是住院了嗎?這麼快就好了?”
“那是,大伯你看,我好著呢”嚴大才說著還轉了一下身子,讓劉大伯看一看。
“嗯,好了就行,今天別走了,我給你弄點菜,咱們好好喝兩杯慶祝一下你出院”劉大伯一臉慈祥的說道。
“不用了大伯,我今天來是有事情和你商量,大伯,你看這是我兒子”嚴大才把葉凌風拉到前面來,隨後道:“兒子,來叫大伯”
自從嚴大才找到了兒子之後,一天到晚最起碼要喊葉凌風三十遍兒子,都覺得沒喊夠,以至於到現在兒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