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只能再活十年了,可是得了什麼大病?”雲澤皇帝有幾分驚訝,葉軒才十八歲,怎麼就只能再活十年?
“他在冬靈古境得到了一份強大的傳承,但那份傳承過於邪煞,雖然在空間崩潰的時候救了他一命但是也藏進他的身體時時刻刻吞噬著他的血氣,我將一件靈器存入的他體內用於封印,可只能起到壓制的作用最多隻能再活十年。”拓跋墨戰早就已經給葉軒安排好了一切。
“倒也可惜了,他的神魂天賦在英兒之上,若是假以時日培養也會是一代宗師。”雲澤皇帝倒是有幾分惋惜。他很愛惜人才,早年間他的手下聚集了一大批青年才俊輔助他登上王位,穩固了朝堂。
“還有一事,我想請教陛下。”拓跋墨戰思慮許久最終還是打算說出:“陛下真的準備把萬黨交給小染處理嗎?把風靈衛和風神劍交給她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這是一場試煉,也是一場好戲!”雲澤皇帝笑了。
……
走出御書房後拓跋墨戰長呼了一口氣,看著遠處綿延百里的宮殿玉宇心中無限感慨。雲澤皇帝派方雲來教葉軒說明還未放下對葉軒的懷疑,這點還要多注意。
其實他也非常的好奇,十年,看似彈指一揮間的短暫卻能讓戰爭的火焰燃遍整個神州。
葉軒的命運,究竟是什麼樣的……
……
“疼疼疼……”
葉軒從裝滿藥液的木桶裡爬出來後已經是筋疲力盡,用涼水沖掉藥液抬著痠痛的手臂一點點將縛靈帶纏到身上。
剛剛走出浴室,葉軒便看見一個綠色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在那細心地研磨。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葉軒有些驚訝,沒有想到自己的神魂力竟然衰弱到了如此低落,連拓跋染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發現。
“就在,剛剛啊,我是來教你寫字的,快來。”拓跋染歡喜的把葉軒拉到桌邊,鋪開紙後將一根毛筆遞給葉軒。
“我先教你那一本吐納之法吧,無量天心訣太複雜我先教你基礎的。”
“好。”一聽這個葉軒兩眼放光,似乎滿身的疲倦都在這一句話中消失,他等待許久了。自己的修煉方法太過於單一,能得到修煉的法門未嘗不是件好事
“這套吐納之法名為濁蓮決,師父給的一定是絕品。吐納方法分為三層,我先教你口訣和意思,到時候你慢慢領悟。”拓跋染翻看了片刻之後大致瞭解了其中的意義,她雖不修煉肉身,但是字都能看懂。
“咳咳……”拓跋染清了清嗓子,拿筆圈出了不少字。一邊寫一邊講,葉軒比葫蘆畫瓢的拿起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等等……”拓跋染看著葉軒的握筆姿勢笑的差點把書掉地上:“哪有這樣握筆的,我教你。”
說著拓跋染伸手想要矯正葉軒的握筆姿勢,兩個人的手觸碰到的一剎那,兩個人的心臟都異樣的跳動了一下拓跋染彷彿觸電了一般手放在葉軒的手背上停住了。
嬌小的手掌比葉軒的手要小一圈,根本握不住,倒像是依依不捨的抓著。同時葉軒的大腦也一片空白,異樣的情緒爬滿心頭。
“應……應該這樣握。”拓跋染深吸一口氣,掰開葉軒的手指比劃著,強裝的樣子臉不紅心不跳。握著葉軒的手在紙上寫出一個又一個字。
“心之濁濁,生蓮自潔。”拓跋染抓著葉軒的手在在紙上工整地寫下了這句話,如此近距離感受著葉軒的鼻息拓跋染耳根一點點變紅,背對著葉軒努力地壓制著自己的情緒。
即便是心智堅定的葉軒此事也相當窘迫,手上一直傳來柔軟溫潤的觸感,在冬靈古境時也沒有感覺,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
“不看書自己試試。”拓跋染合上書本拿了張新紙,葉軒回想片刻後有些彆扭的把所有的字全部填了上去,歪歪扭扭的字型和之前寫的字千差萬別。
“噗……”拓跋染忍不住笑了,讓葉軒心頭一緊。
“我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