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軒點了點頭。
待兩人走出房間後,葉軒迅速拿起木盒離開跑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莎姐姐。”葉軒開啟木盒之後將玉瓶擰開,頓時精純的元氣將整個房間充滿讓人聞了之後神清氣爽。
紫光一閃,美杜莎那妙曼的身形穿著一身紫裙出現在屋內,絕美的面容頓時讓空蕩蕩的屋子增添了幾份顏色。美杜莎拿起玉瓶輕嗅了幾下柳眉輕皺,背後齊臀的紫色長髮飄起了一縷化為一條小蛇蜷在了美杜莎的手中。
美杜莎將那風玉引倒出來了一小滴捧在手裡讓那小蛇吃個乾淨。
剛開始小蛇還異常興奮,瘦小的蛇身吸收了這麼強的力量變粗了幾分,纏在美杜莎的手臂上很是乖巧竟看不出什麼異常。
“不對啊,明明察覺到的。”美杜莎眉頭皺的更緊了,她確實已經從這風玉引中感受到了毒性。
“難道是時間不對?”美杜莎想到了什麼紫瞳一閃,原本活蹦亂跳的小蛇體內血液流速和元氣運作速度陡然加快,盤踞了一會兒突然安靜下來,盤踞在美杜莎的手裡不再動了。
僅僅兩個呼吸間小蛇原本光澤的蛇鱗黯淡下去,蛇口滲出黑血盤踞在美杜莎的手上異常痛苦。儘管如此美杜莎沒有停還在加速,小蛇就這麼一直痛苦下去卻並沒有死,一動不動的氣息降到了最低。
大約又過了小半刻毒性褪去小蛇又恢復到了原樣,只是剛才的慘境卻令葉軒不敢忘卻。
“算好了,按照時間來算,如果服下這東西到了晚上毒性便會發作,不致命,但是會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實力大減。”
葉軒握緊了拳頭,如果這東西被拓跋染用了那今天晚上的青雲宴豈不是危險?有人不願意看到拓跋染去青雲宴,或者說想讓拓跋染在宴會上出醜,可卻用這種惡毒手段是讓是讓人不齒。
雲澤皇帝肯定是不會下毒的,最有可能的便是萬家。先前拓跋染說過她手裡還捏著萬家的把柄,而且她素來和萬貴妃不和。不荒州的貪汙案牽連了兩大世家,他們的殘餘也有動手的可能。
而唯一的突破點,就在楊公公身上。
葉軒握著那玉瓶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莎姐姐,如果我喝了這東西但只喝一半會有什麼後果?”葉軒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顯然嚇到了美杜莎,不是說這是毒藥了嗎?沒看到剛才的藥性?
“豬的腦子都能想清楚!”美杜莎嚴肅的看著葉軒直接將風玉引奪了過來,這種危險的事她絕不可能讓他以身犯險。
“你能解嗎?”
“可以,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讓你喝。龍髓可還有兩瓶呢,非要喝這個?”美杜莎實在搞不明白葉軒這腦子裡又在打什麼小算盤,明知有毒還想喝。
“而且你答應我過,要聽我的。”
而葉軒咧嘴笑了笑,而這麼一笑,美杜莎就頭大了。
......
“怎麼在這兒?”
拓跋染幫青魚收拾完碗筷後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葉軒,轉了半天發現葉軒在自己的院子外的雪地上堆著雪人,雪人已經完成了一半身子已經堆了大半。
“我才發現咱連的屋子好像就隔了堵牆,只不過背靠背,一個朝北一個朝南。”葉軒指了指院子後的圍牆,從這裡翻上去就能踩到自己院子的屋瓦,翻過去就到自己的院子了。
“是嗎?”拓跋染突然來了興趣,縱身一躍跳到牆上發現還真是,頓時腦子裡浮出一個莫名奇妙的念頭旋即小臉一紅:這牆應該不怎麼結實吧?
“對了公主,我想跟你商量個事。”葉軒拿出了木盒。
“這兒又沒別人,別總叫我公主。”拓跋染突然湊近微笑著看著葉軒,兩顆小虎牙露了出來煞是可愛。翡翠色的眼睛滿是笑意,如一縷春風拂過葉軒的胸膛,留下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