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如貓一樣蜷縮在椅子上蜷縮了半天,最終目光堅定的抬頭看向拓跋墨戰吐出了這三個字!
“青雲宴?”拓跋墨戰挑了挑眉,那場宴會所有王公貴族都可以參加,是雲澤皇帝專門為了年輕一代設立的宴會,這些年風巖帝國大興武道,雲澤皇帝舉辦這樣的宴會就是為了檢驗如今的年輕一輩實力如何。
無論身份,只要有實力都可以登頂。而且所有的王公貴族們都會參加,真正有實力者一飛沖天也不是不可能。
“我會進入刑部!”
“你要搶第一?”拓跋墨戰突然來了興趣,終於是要暴露出自己的爪牙了嗎?
“我手裡抓有萬家的把柄不荒州的案子還可以再查下去,我要將他們全部挖出來。不荒州只是一個開始,當年我母親死的不明不白也沒有辦法追查下去,那麼不如不破不立我自己來查。”拓跋染有些帶有殺性的話在拓跋墨戰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他不由得想到了拓跋染的父親,雲澤皇帝。當年他是最看不好雲澤皇帝的,但最後雲澤皇帝卻挽救了整個帝國。
拓跋染在不荒州做的事情拓跋墨戰也有所耳聞,手段果決狠辣明招暗技通通都用,說的難聽一點為了達到目的拓跋染可以不擇手段。
這不是一個尋常十六歲的小女孩能夠幹出來的事情,就連拓跋墨戰聽到那龐大的案件數量之後也震驚了許久。
一千零八十一個官員全部被她一手清理,聖都的兩大世家大族被牽連抄家,那位從刑部來的大人幾乎沒幹什麼事來來回回就寫了幾個公文向上遞交一下例行公事,其他的都由拓跋染來完成。
或許,她有這個能力。
“你準備好了嗎?”拓跋墨戰隱有所指。
“不!”拓跋染斬釘截鐵的否定:“我只為我和我的母親,那皇帝老兒就是個廢物,他弄不了的事情我來弄!”肅殺的氣息在竹林館內飄蕩,驚走了幾隻飛鳥。
拓跋墨戰看著拓跋染的眼睛突然感覺到的只有陌生,十年師徒關係他對拓跋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拓跋染笑一笑他就知道她下一句想要說什麼。
可是現在看著拓跋染的眼神,有的只有肅殺和冰冷,看不出一點人情味。
這不是她!
拓跋墨戰無端的想起了靜決皇帝,號稱武神的風之子皇帝。早年的靜決皇帝喜好風月,遊戲人生,後來性情大變殺光了皇親國戚,扛著棺材上戰場殺蠻族。
前前後後的轉變,只是碰到了那把風神劍。
而自從拓跋染從冬靈古境出來之後,她就變了。
“小染快看!”
青魚將穿好衣服的葉軒推了出來。黑色的衣衫將少年的身體襯托的有些修長,甚至有一些消瘦。長髮被整齊了束起簡單幹淨,眼上的眼帶也被換成了黑色。站在燈光之下有一絲冷酷,冰冷的氣質倒也符合近侍高手的身份。
在葉軒出來的剎那,拓跋染原本鋒利肅殺的目光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如同利劍回鞘,和之前判若兩人。
葉軒雖然說不上風度翩翩但也生的端莊乾淨,你之前陰冷的樣子好上太多。
“從今往後你便住在這裡,即使我的徒弟也是公主的近侍。”拓跋墨戰看了一眼變化巨大的拓跋染,又看了看葉軒,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
“是,師父!”
“另外,明天我會出宮一趟拜訪一個老友,過兩天就會回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個人一定要聽青魚的,不要鬧事。”
“放心,我可安生了!”拓跋染眼前一亮,心中已經盤算好了要怎樣溜出去玩。
“不能出聖都,其他的都可以。”拓跋墨戰知道拓跋染的性子,索性也不拘束二人將一個通行令牌交給了葉軒,希望做事沉穩冷靜的葉軒多少能夠牽住拓跋染。
“謝師傅!”拓跋染衝著葉軒眨了眨眼,心中的小算盤已經打得啪啪作響。
“你跟我來。”拓跋墨戰指了指葉軒示意他跟來,葉軒看了一眼拓跋染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