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葉軒的心臟猛然狂跳,全身寒毛倒起。拓跋墨戰指的指自己的雙眼,原本渾濁的眼睛剎那間變成了猩紅色。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漫上葉軒心頭,一瞬間撫平了葉軒所有的焦慮和疑問,那是一種凌駕於親情上的感情。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共鳴,讓葉軒無條件的選擇了相信面前的老者。
“我們是世人的禁忌,註定要活在暗處。”
拓跋墨戰伸手對準窗邊的一束靈草,葉軒的神魂力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那一股濃濃的生機之意,比之前得到的長生果還要濃郁。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怕我們嗎?”拓跋墨戰緊盯著葉軒:“看著!”
拓跋墨戰手掌成爪,眨眼間那株靈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乾枯,生機盡毀。一個呼吸的變化為盆內的一抹黃土彷彿從未有過。
這還沒完。
緊接著拓跋墨戰伸手在桌子上輕輕叩了兩下,就在葉軒面前一株靈草從桌子的縫隙中頑強地生長出來枝椏伸展,濃郁的生機之力毫無差錯和之前那一株一模一樣。
葉軒倒吸一口涼氣,片刻之後靈草已經形成翠綠的枝芽亭亭玉立已然新生。除了生長形態有些變化之外,其他的沒有一絲變化。
拓跋墨戰取下兩片翠綠色的葉子放入茶爐中,小煮片刻連葉帶水盛於杯中遞給葉軒熱氣升騰,那綠葉在杯底安靜的放著綠光,將整杯茶映的綠油油的香氣逼人。
“看懂了嗎?”拓跋墨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
葉軒徹底呆了,不知何時張大的嘴巴彷彿能塞進去一個拳頭。他剛才也沒有用元氣,也沒有用戰靈技或者靈技,連神魂力波動都沒有,這是怎麼做到的?
自身身體能力?
葉軒想不明白,這樣一說那取人生命豈不是也能跟這株靈草一樣輕而易舉,想著想著葉軒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
“這就是我們的力量,將生死控於股掌之間,制生靈為己用。記住,是任何生靈。”拓跋墨戰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軒。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是世人眼中的禁忌了吧,戰爭已經持續了萬年。你現在還太過於弱小根本沒有投身於戰場中的資格,所以我不能將真相告訴現在的你。”
“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懂嗎?”
拓跋墨戰眼睛變回了之前的渾黃色,那種共鳴的感覺也隨即消失,唯一不變的便是面前桌子上的那株靈草,葉軒撫了撫它的枝葉生機濃郁。
“那……我姐姐呢?”葉軒想到那個夜晚,風靈衛出現過。
“聖靈閣。”
“但是我提前告訴你,一旦你踏上那個地方,你就已經加入了戰爭,到時候你將失去任何保護一切結果都要由你自己來承擔,我也會將真相全部告訴你。”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跟著我修行變強,當你有能力的時候再想著去找你姐姐,我想她也不希望看到你死於戰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