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如果我們被發現了,那鏡海大師還會不會再幫助楚尋洗清身上的罪業。”
我盯著林慕說著,林慕則點頭看向了我。
“這樣吧,你們留在這木屋裡,我一個人去柴房看看,這樣一來,就算我被發現了,也不管你們的事兒,你們也能繼續讓鏡海大師幫忙洗清罪業。”
“那可不行。”
我盯著林慕搖頭。
“跟鏡海大師相熟的是你不是我們,如果你和鏡海大師產生了矛盾,他又怎麼會幫助由你介紹的我們?”
“那江忘生,你的意思是,為了你朋友洗清罪業一事兒,我就這樣看著惠果可能被冤枉而不管不顧?”
林慕說著,也盯著我微微蹙眉,我則跟著搖頭,拍了拍林慕的肩膀。
“林慕兄,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一個人去調查和我們一起去調查,其實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反正被發現之後,我們都有可能與這靈隱寺產生矛盾,畢竟那柴房的線索,不是鏡海大師一個人不想讓我們看見,而是整個靈隱寺都不想讓我們看見。”
是的,那柴房中可能存在的線索,肯定不是鏡海大師一個人不想讓我們看見,因為如果是他一個人不想讓我們看見,那麼他肯定也不會讓其他靈隱寺的僧人看見。
而我們穿過後院過殿去柴房範圍的時候,那柴房範圍中分明站滿了靈隱寺的僧人,也就是說,不管鏡海大師想對我們隱瞞什麼線索,那線索都是這整個靈隱寺的僧人都有可能知道的。
也就是說,鏡海大師對我們隱瞞線索,其實就是整個靈隱寺在對我們隱瞞線索,所以我們如果擅自去柴房範圍調查,其得罪的並不是鏡海大師一人,而是整個靈隱寺。
我說完之後,林慕又對著我一挑眉。
“江小兄弟,你可想好,如果我們被發現了,你朋友一事兒可就泡湯了。”
“我剛才已經說了,你一個人去和我們一起去沒有區別,只要曝露,我們都會與靈隱寺產生矛盾,所以關鍵在於你的選擇。
當然,聽你的描述,這惠果是你親手救上這靈隱寺的,放任不管你肯定做不到,所以,盡人事,聽天命吧。”
我朝著林慕聳了聳肩,林慕也跟著點頭,閃身靠在窗戶旁,當然是在觀察窗戶外的靈隱寺後院。
這靈隱寺後院四周都是住人的木屋,也當然就是寺裡僧人們的居所,而那些透過後院過殿進入了柴房範圍的僧人,只要回到這後院,進了這後院的各間木屋中,我與林慕當然就能夠溜進柴房調查線索。
就這樣,林慕一直靠在窗戶旁,直直的盯著窗戶外靈隱寺後院。
我則去到了一邊大床上的陰氣形態楚尋身旁,詢問楚尋有沒有拿定主意。
“江忘生,你覺得我該怎麼選?”
讓我有些意外的,楚尋在我詢問他的抉擇之後反而看向我反問。
“這個還真得你自己選……”
我盯著陰氣形態楚尋撓了撓頭。
隨之,楚尋側過頭沒再看我,而是繼續盯著大床前的木屋地面。
“江忘生,我還想看她一眼……”
我聽著,當然知道楚尋說的她,肯定指的就是他放不下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