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這石牆後面,是一個大冰窖一樣。
這時,開啟石牆的另一個我,也推著推車進入了石牆之中。
這讓我有些費解,因為這另一個我,不是應該來殺我的嗎?
他不應該在進入這石廊後,到處尋找我的蹤跡嗎?
而他現在進入石牆的舉動,可不像是來殺我的,倒像是專門來拿石牆中的什麼東西……
瞬間的思索,被開啟的冰寒石牆之中,又傳來了一陣重物落地的動靜。
我細細去聽,卻又聽到了石牆中走回的腳步聲,看來是那推著推車進入石牆的另一個我,從石牆中拿了想拿的東西,繼而向石廊中退來。
咬緊了牙,強撐著已經有些顫抖的雙手,直到伴隨著腳步聲,那另一個我推著推車,從冰寒石牆中走了出來。
我低頭去看,不由得就皺了眉。
因為我只發現,這另一個我,推著的推車上,竟然放著一截木頭……
是的,一截木頭,是樹木的原木,也就是一截樹樁……
這當然不對勁兒,完全的不對勁兒。
且不說為什麼這另一個我,不再追捕我,而是推著推車來拿東西,就說這冰窖般的石牆之中,怎麼會放著樹樁?
或者說,樹樁為什麼要放在冰窖裡?
樹樁不管是用來做什麼,不應該放在乾燥的地方嗎?
這冰窖肯定會潮,這樹樁放在裡面,無論是用來做什麼,不會爛掉嗎?
我想不通,那另一個我則關了冰寒石牆,推著推車向來時的石廊方向而去。
只不過,我注意到,他忘了取下冰寒石牆上的鑰匙……
是的!他忘了取下冰寒石牆上的鑰匙,那鑰匙就插在看不見的石牆鑰匙孔中!
瞪著眼目送著另一個我推著推車,消失在來時的石廊黑暗中,一直到腳步聲也聽不見,我這才鬆了口氣,下了石廊頂端。
雙腳沾地,是一片痠軟,不過我也沒顧及,直接握上了冰寒石牆上,另一個我忘了的鑰匙,扭動著再次開啟了石牆。
刺骨的寒氣從石牆中湧出,直撲我的面門,我也沒多想,鑽進了石牆中。
既然我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境地,那麼弄明白身邊發生的所有不對勁兒的事兒,就顯得尤為重要。
只有弄清楚了身旁發生的事兒,才能做出相應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