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秦凡的臉色看上去依舊很冷，而那刀疤老者卻突然怒道：“老夫不甘！老夫不甘心啊！”
“不甘？呵。難道你不打算去看看外界那些被你們坑害的無辜百姓？”
秦凡的臉色逐漸變得陰冷。“他們又怎會甘心曾經美麗的星球，因為你們而變成了人間地獄？！”
“那是他們活該！”刀疤老者直到現在都沒意識到，四大王族的做法有多殘忍。
既然意識不到，秦凡便輕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姚叔察覺到秦凡的意思，一劍便將刀疤老者從中劈成了兩半。
雖說姚叔並不屬於葬神界，以前也從未來過。
但聽到刀疤老者的話後，一樣顯得氣憤。所以下手時不小心把刀疤老者身後的數名高層一併給劈了。
秦嬰見狀，挑了挑眉轉身望向姚叔。
“抱歉，剛才情緒有些激動，不小心就多砍了幾個。”
要知道這些傢伙，其實都歸秦嬰。
然而秦嬰卻沒多說什麼，再次面朝湮族的高層們一字一句的沉聲道：“你們可還記得，葬神界最後一名劍神？”
其實他也只是隨口一說，過去萬年之久肯定不會有人記得。
不料其中一消瘦且拄著柺杖的老者，忽然咳嗽了幾聲問道：“你說的，可是萬年前降臨葬神界的那位劍神？”
“恩？”秦嬰愣了愣，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認得他。
他揚了揚眉，問道：“沒錯。你還記得？”
“當然記得。當年我還小，大概只有八九歲的樣子。卻親眼見到那位劍神是如何在瞬間斬殺我們數十位族人。”
“劍神，並非浪得虛名。”柺杖老者輕嘆了口氣，接著道：“只可惜，那一劍再也看不到了。”
然而老者話音剛落，寒氣瞬間覆蓋於整間大殿。
緊接著，就見秦嬰再度拔出身後利劍，如鬼魅般輕而易舉的穿梭於數十名巔峰散仙之間。
不過眨眼之間，當秦嬰重新站穩身形。就見那數十道身影紛紛倒下。
柺杖老者逐漸睜大了雙眼。“是那一劍！真的是那一劍！”
他做夢都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再看到那一劍。
奈何，隨著他話音剛落。身體和頭部已經開始分離。
再然後，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回道：“多謝劍神大人讓我能再看一眼當年的一劍，我死而無憾。”
或許這就是劍痴與劍痴之間的交流方式吧。
秦凡自問劍術同樣超絕，但還沒痴迷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