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咧嘴笑道：“栩兄，我們真是好久不見。”
馬栩本來就不喜歡秦凡，如今見了則面色冰冷的回道：“讓開，我還沒打過癮。”
“不能打了，再打那得出人命。”
“死了就死了，與我何干？”
是啊，馬栩可是堪比中階金仙的存在。
除了七重天可能派下來的強者以外，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
“……”
秦凡無語。
他這才意識到，對方是妖不是人。
對於抹殺人類這點，其實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如果你在這裡殺了人，會直接連累到女帝。”
“你確定，還要這麼做？”
此話一出，馬栩這才終於收手。
轉身朝程凡疑聲道：“你說會連累女帝大人？”
他很清楚，女帝大人在仙界的實力絕對屬於超越巔峰的存在。
還有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既然沒有對手，又何來連累一說？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至於旁邊馬鴛，也同樣收起了仙力。
沒想到啊，這個馬栩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來到四重天。
關鍵期身上的仙力，看上去也很成熟。
不愧是當初追隨女帝的四大僕人之一。
這天賦，想必再過不久便能直接破入後階金仙。
到那時，就算能制服他的傢伙也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