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恢復如初的笑道：“秦哥哥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上次前往妖族深淵時，可兒的祖先已經把答案告訴你了。”
果然是武祖！
秦凡原以為武祖只是妖族對於祖先的一種稱呼，其實和境界沒有任何掛鉤。
現在看來，武聖之上的確是武祖，相對應的則是靈界的合體境。
換句話說，如果武祖之上才是武帝。那麼武帝所對應的，便是靈界的大乘境。
奇怪，難道武帝之上還有境界？
要知道在靈界大乘境並非最終境界，再次之上還有渡劫境。
而只有真正踏入渡劫境，才有羽化飛昇前往仙界的可能。
“秦哥哥，你為什麼要突然問這個？”
穆婉兒好奇的望向秦凡。
畢竟現在的她也才僅僅踏入巔峰武聖的行列。
哪怕半隻腳已經踏入武祖境，但真正想要打碎那層桎梏簡直要比登天還難。
秦凡則咧了咧嘴，直接將目光轉向白淺淺道：“因為你面前就有一位武祖。”
“什麼？！”
穆婉兒不敢置信的望向白淺淺。
她已經很久沒在內隱門見到過武祖境的人族強者，就算有那也是千年前。
現在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美女，居然會是傳說中的祖境強者？
別說是她，隨便來個人也不會相信秦凡的話。
但這是事實，就見白淺淺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聽了秦凡的話，直接伸出右手自手心運轉出陣陣強大鬼氣。
隨著空氣當中的壓迫感越來越強，穆婉兒的表情則有最開始的困惑逐漸轉為駭然。
她已經太久沒有震驚過，甚至已經快要將這種感情遺忘。
時隔這麼多年，卻再度流露出這種表情。卻又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是這樣嗎？”
白淺淺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就轉頭朝秦凡問道。
“已經可以了，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