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雖然看似小規模，實則卻暗藏殺機。
尤其在古之禁地的那場戰鬥若非無痕劍的幫忙，恐怕自己早已身死道消。
就算現在想來，秦凡依然心有餘悸。
當然他很好奇。好奇無痕劍靈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他看不穿無痕劍靈的具體修為。好似凌駕於所有修煉體系之上，卻又結合了修真者體系的另類存在。
不是隱門武者體系，不是靈界修真者體系，更不是仙界體系。
還有無痕劍靈離開前丟給自己的那本卷宗，又是什麼意思？
調養生息的過程中，秦凡直接從空間裡取出了無痕斷劍。仔細觀察，無非就是柄快要生鏽且十分普通的斷劍。
就算扔到大街小巷裡，都不會有人願意去撿的那種。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秦哥哥是被認可之人。也只有秦哥哥能夠阻擋異族入侵的步伐。”
穆婉兒不知何時走進大殿，盯著秦凡手中的斷劍凝聲道。
秦凡愣了愣，抬頭朝穆婉兒問道：“第一次見面，我手中沒有斷劍。你為何會選上我？”
要知道當初還在上清外門時，秦凡根本不曾得到這柄斷劍。
因為無痕斷劍是他前往天劍閣之前所獲，而且是玄月宮主以信物的方式送給他。
“第一次見面是直覺，第二次見面是懷疑，第三次見面已經徹底篤定。”
穆婉兒已經沒了先前的羞澀。
自打走進先知殿的這一刻，再次化身那個人人為之敬仰的先知大人。
“所以說到底，我之所以能被先知令認可，其實就是因為我得到了這柄斷劍？”
秦凡漸漸理清了頭緒，又有些失望的朝穆婉兒問道。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從一開始先知令選中的就不是他本人，而是存放在儲物空間中的無痕斷劍。
“你錯了。是無痕劍先選擇的你，先知令才會根據無痕劍的氣息找到你。”
穆婉兒的一句話，再次令秦凡陷入沉思。
“秦哥哥，你知道無痕劍為何要叫無痕麼？”
“為何？”秦凡饒有興致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