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不知道,那個陳浩就是個人渣,他有女朋友了,而且女方生了他的孩子,他居然還不承認。”
一回憶起前不久發生的事情,江可兒便委屈得向爺爺,訴苦道。
“今天晚上,我一朋友出事住院了,剛好我和陳浩在約會,所以陳浩跟我一起去了醫院。然後,在醫院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有位孕婦將孩子生在了廁所,而這孩子的父親便是陳浩,據那孕婦訴說,陳浩在一個月前給了她一筆錢突然跟她分手,隨後被拋棄的她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便將孩子生在廁所,打算再自裁。後來,多虧醫院醫生及時發現孩子,將孩子救回,而那孕婦也心生悔意,拖著流血的身體在醫院尋找孩子,結果那女子便被我們遇見了。”
“唉,孩子是無辜了。”
一聲輕嘆,阡尋發現從進這個門,這女人到現在都沒回頭看他一眼,而沙發上的兩人也是,明明看見他卻也不吱聲,顯得他就像個透明人似的。
“誰!”
江可兒對於這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聲音,微微一驚,終於回頭看了,這才注意到打扮奇特的阡尋。
“你是誰?”
江可兒疑惑的望向阡尋,以為是爺爺的客人,便沒敢質問阡尋不禮貌的插話行為。
“哦?可兒,你不認識這人?”
江興這時也注意到,孫女對她帶回來的這個外人好像並不熟悉。
“我為什麼要認識這人,這不是爺爺您的客人嗎?”
江可兒一臉疑惑,不明白爺爺的意思。
江興與兒媳婦對視了一眼後,江可兒的母親開口說道。
“這人是你帶回來的,而且還是坐在你車上從莊園門口進來的。”
“啊?”
毛骨悚然的感覺突然席捲全身,江可兒驚悚地望向阡尋。
微微一笑,時刻保持著俠士姿態的阡尋,拱手施禮道。
“在下元陽宗弟子,殺阡陌,初到此處,人生地不熟,對你坐下寶駿頗為好奇,便搭上乘坐感受一番。”
聽阡尋解釋,江可兒突然想到之前路上那些車主的手勢,表情吃驚的問道。
“你一直坐著我車頂?”
“不是,我只是半道搭乘。”
阡尋搖頭否認,糾正了一下。
江興對於學武之人,還是有所認識,見阡尋說話語氣,便猜測其可能是某隱士武人的弟子,於是想與對方單獨聊聊。
“常惠,你先帶可兒上樓。”
“好的,爸,可兒跟我上樓繼續聊聊剛才的話題。”
江可兒盯著阡尋的面容看了數秒,便在母親的拉扯下一起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