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令震驚的盯著顏盞:“小姐,三階的你吃了才產生微量的靈力?這得吃多少階的才夠你塞牙縫啊。”
顏盞笑著指了指外面:“咱這院子外面不是有個四階的嗎?聽咱屈大神醫說已經有獸丹了,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要不然我明天生吃一回試一試?”
如令立馬打了個寒顫:“咦~小姐,咱可是人啊,怎麼能幹那粘毛飲血之事?”
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驚恐的看著她:“小······小姐,你該不會起了什麼血性吧。”
顏盞故做打量的看著她,還舔了舔嘴唇:“吃了這麼多天的獸,也不知道這人吃起來怎麼樣,尤其是像如令這樣嬌俏的姑娘。”
果不其然,如令嚇得趕忙裹緊自己的衣服:“小姐!!!!”
“哈哈哈哈,不逗你了,至於這亜肢······明天再說。”
如令看了看顏盞又看了看琅玉,最後看著屈應戎,屈應戎給她夾了塊肉:“快吃,等下小姐那桌都吃完了,你還沒有動筷子。”
幾人吃完飯,屈應戎給她把了脈,什麼事也沒有,幾人才放下心來。
小聊了片刻就各自回房,顏盞在進房前,看了一眼,彷彿入定的亜肢,看著它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環境中,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修煉,周身縈繞著點點金光。
在月光下到是有幾分恬靜。
難道還有什麼後招不成?
回房後,顏盞也進入修煉,今日酣戰一場,她還沒有好好檢查戰果。
丹田在一個下午就成功的碎成了幾百塊,每一塊都大小均勻,而且開始沿著某條路徑微不可查地運轉著。
顏盞挑眉,不錯啊,她的丹田不僅僅會碎裂,居然還會有運轉,這要是被弦宛禾知道,還不得把她綁起來開膛破肚研究個遍。
想想就後脊椎發涼。
止住心思開始趁熱打鐵好好修煉,一坐就是一晚上,日上三竿她才結束。
丹田沒有進一步的碎裂,想來如今得高強度的對抗,它才會有所變化。不過一個晚上的吸納也沒有白費,她又感覺渾身是勁,能立馬投入戰鬥中去。
剛下樓就看到幾人團團圍著亜肢,琅玉和屈應戎臉色異常的凝重,如令卻滿臉心疼。
這怎麼回事,這亜肢隔著布都能魅惑到人?
衝上去就將幾人扯開:“兩兩,你怎麼樣,知道我是誰嗎?”又去搖如令和屈應戎。
琅玉知她擔憂什麼,搖了搖頭:“你看看這位前輩寫了什麼。”
顏盞滿臉問號,這位前輩?什麼意思。
好奇的轉頭看向優雅臥地的亜肢,它的前面寫了一大片字,有幾個字還被踩了幾腳,想來是剛剛她踩的。
這字看起來到有幾分氣宇軒昂,透露出一種悲壯的情緒在裡面。
字有三段,一段是介紹他自己的,另外兩端想來是回答琅玉他們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