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不對,我就是有點驚訝,他怎麼會這麼快去了北狄,是發生了什麼嗎?”
月雲洲滿臉疑惑望著祝如如。
祝如如抿了抿嘴,反問他,“阿宴身上中了蠱毒的事……你知曉嗎?”
孟懷宴和月雲洲兩人關係不一般,信件往來也很密切,但是祝如如不清楚,這件事孟懷宴是否也告訴了月雲洲。
只見月雲洲臉上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他點了一下頭,“知曉。不過知曉的並不多,宴哥只在信上提了幾句,說他中了蠱毒,可能要去一趟北狄……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去了。”
甚至都沒等到他來就走了!
“嫂夫人,這事你能詳細同我說說嗎?”
祝如如聞言微微怔了一下,隨即想到,孟懷宴既然在信上跟月雲洲提了他得蠱毒的事,說明這事沒有要瞞著他的意思。
於是同月雲洲詳細說了一下孟懷宴蠱毒的事。
“據我所知,阿宴身體裡的蠱毒應該存在不短的時間了,說不定在他小的時候就已經在他身體裡種下了,月公子,你對阿宴小時候的事情知道的多嗎?”
孟懷宴跟她說過,他小時候有幾年的記憶被他遺忘了。
只要一回想那幾年的記憶,他的腦袋便會劇烈疼痛。
因而祝如如不敢叫他多想。
但正是因為如此,祝如如對孟懷宴那幾年的事情更加好奇。
她懷疑,孟懷宴身體裡的蠱,就是那幾年被人種下的。
月雲洲和孟懷宴關係不菲,他會不會知道些什麼呢?
然而月雲洲卻搖了搖頭。
“我對宴哥小時候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失蹤了幾年,那幾年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