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祝如如的目光,孟誠嶽那張清秀的臉愈發泛紅。
半晌才不自然地出聲,“沒,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一聲謝謝,如如姑娘,謝謝你。”
祝如如微怔了一下,隨即擺擺手,“你是感謝我給你治病的事?沒事兒,而且我也不是白替你治病,香姨給了我診金的。”
從孟建業家出來,祝如如發現孟懷宴好像又變得有些不大對勁。
“咋的啦?”祝如如朝他湊近道。
不知道怎麼的,祝如如感覺,似乎每次來孟建業家,孟懷宴都會變得有些不大對勁。
至於具體哪裡不大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孟懷宴扭過頭,盯著祝如如的臉沉默地看了一會。
就在祝如如被他這目光看得都有些快崩不住的時候,他終於出聲了。
“你對孟誠嶽有何看法?”
祝如如:“???”
“你覺得他好嗎?”孟懷宴又問。
祝如如還是有些懵逼,孟懷宴為嘛問她這樣的問題?
雖然很懵逼,不過祝如如還是想了一下,點頭道:“他人還行吧,很知禮,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有一點跟你有些像,不怎麼愛說話。對了,還很容易害羞……”
“你問我這幹嘛?”
孟懷宴臉色比剛剛似乎更難看了些。
不過他搖了下頭,“沒什麼,隨便問問。”
語罷,他已朝前走去。
祝如如:“……”
後頭的祝如如又是一臉懵逼,她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還有好幾個病人要去複查,有他們同村的,也有附近幾個村的。
一下午,祝如如於是又在附近的幾個村子裡遊走。複查完所有的病人,還順道又接診了兩個新的患者。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馮伯又去撿了一大木桶的魷魚回來,還有一些海貝和生蠔。
祝如如去洗了手,便開始教馮伯做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