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仙帝爺,君嵐不知。”傅君嵐拱手道。
仙帝爺面色微沉,又看向盛季,“你可知曉?”
盛季慢吞吞組織著措辭:“回仙帝爺,東家他……”
“啟稟仙帝爺,淮策晚間去向鬼三通前輩請教些問題,一時沉浸其中,這才晚到一步。”
這時,穆淮策從人群中款步而出,頓時就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
今日比試一整天,天氣又熱,很多人這個時候被叫出來都精神不佳。
可一襲月白長袍的他,仍是謫仙一般的存在,姣姣似白月光。
鬼三通抱著小禪,隨即也朝仙帝緩緩行禮。
“哦?勞累一日,這麼晚還有要事相商,淮策可是遇到難處了?”
仙帝看似作為長輩,和顏悅色關心道,實則不動聲色試探。
穆淮策作為穆雲派弟子,與傳承人父親關係走得近,這對太宸宮爭奪傳承人來說本身就夠成威脅。
其他門派亦是有此擔憂,目光也都緊緊盯在他身上。
結果就見穆淮策不急不緩答道:“此前阿季曾獲花神祭宴會彩頭金蓮一株,但淮策研究幾日也想不到如何將金蓮的靈力最大功效發揮,考慮到金蓮花期有限,遂去向鬼三通前輩請教。”
“可有結果?”仙帝又看鬼三通。
“需將金蓮煉化,製成花露,對靈力的吸收效果方能達到最佳。”鬼三通機械地揹著臺詞。
畢竟這副言辭,他已說第三遍了。
盛季也察覺到其中貓膩:這根本是她用剩下的藉口。
於是等此話題了卻,穆淮策退回到人群中時,盛季悄咪咪湊上去,無聲詢問:夫君即是去找鬼三通,為何不帶我一起去?
哪知,穆淮策竟學著她的那套言辭,用靈鏡“千里傳書”:怕一時沒有結果,讓阿季傷心,我豈不是又成罪人了?
盛季:“……”又學她。
她又給鬼三通“千里傳書”:可我這花露白日就煉製好了,是吧鬼三通?
鬼三通仰頭望天,不欲回答。
他誰也得罪不起。夫妻打架床頭打架床尾合,非要都來禍禍他,最後搞得他裡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