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江蘭說不出話。
原本,她定的就是蔣玫,是蔣家覺得秦桉和蔣玫是同學,說不定兩人更合適。
江蘭難道不知道,蔣家是介意秦銘有個兒子。
也可以理解,她要有個女兒,也不願意嫁出去給人當後媽。
這下好了,蔣家還是要把女兒嫁給秦銘,還不知道背地裡,怎麼編排他們當父母的。
兩次都跟女人搞出非婚生子,這簡直是秦少雄和江蘭為人父母路上的恥辱。
被蔣家捏了三寸不重要,這樁婚事畢竟是秦銘佔了便宜,藉著蔣晉達的扶持,將來在宛城,說不定還能更進一步。
有的位子,誰不想佔?
江蘭和秦少雄氣得是隱瞞,是不懂規矩,沒有禮數,是把他們家族的臉面,丟在地上。
訓了秦銘好一通,險些就請家法,最後江蘭還想起一晚上沒怎麼說過話的二兒子,追出去想告誡秦桉幾句,結果他早走了。
江蘭是真怕了,怕這個兒子再搞出個私生子,那他們江家,秦家的臉,還往哪裡擱。
生私生子難道有癮?
兩個兒子,沒有一個讓人省心,一個多情,一個無情。
許桃聽完秦桉的大概敘述,忍不住問道:“秦煜亭,該怎麼辦?”
他是個可憐的小家夥,媽媽沒了,爸爸調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新媽媽也許要忙著照顧自己的孩子,無法顧及他。
雖然知道蔣玫肯定是個好後媽,但總有疏忽的時候。
許桃不擔心別的,秦家和江家丟不丟臉,跟她沒關系,可作為秦煜亭的“忘年交”,她心疼。
秦桉挺替侄子高興的,一晚上,估計沒人想起小家夥開不開心,他走之前倒是看了看,在悶悶不樂堆樂高。
也不理他這個討人厭的二叔。
“你要是不放心,以後多疼疼秦煜亭?”
許桃臉埋在他肩頭,“江老師很生氣嗎?我沒見過她發火的樣子。”
秦桉心不在焉捏著許桃的手,他一直想找機會和家裡透個底,但眼下卻不是好時機。
免得父母的怒火,轉移到他和許桃身上,那可太得不償失。
反正許桃還小,可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