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暗搓搓想著,要晾一晾壞心眼兒的秦桉。
結果這一等,直接等到了國慶假期。
秦桉在海市,待了一個月,每天只能抽空和她影片一會兒,期間還飛了趟美國處理海外的生意。
他一向這麼忙碌,許桃早知道的,可這次又有些不同。
也許是因為想念。
秦桉是國慶第一天落地的宛城機場,許桃本想去接,但秦桉沒讓,囑咐她好好在家等著。
白天的飛機,可他到家時,都淩晨一點了。
什麼都不做,把許桃從被子裡薅出來就是一頓親,像匹餓狼一樣。
許桃到天亮才睡著。
緊緊摟著睡了兩三個小時,秦桉照常爬起來健身,收拾完再回主臥,許桃還趴在那睡,張著唇,可愛得讓人心裡發緊。
秦桉蹲在床邊吻她,到底是把人給吻醒了,迷迷糊糊推他,委屈得又要掉眼淚。
許桃又困又累,秦桉不回來她想,回來又煩。
粘人不知道飽的大狗一樣,整宿抱著她不讓動,再緊點就快被勒死了。
怎麼有人精力可以旺盛成這樣樣子。
許桃不耐煩地推秦桉肩膀,嘟囔著困。
嬌氣成這樣,他可喊了一晚上許桃的名字,說多少甜言蜜語哄她高興,又出多大的力氣,都沒說累呢。
許桃睡了這麼久,還不夠。
秦桉好脾氣地笑,鑽進去煩她,輕聲磨許桃起來:“吃早飯了,我聽到你肚子在叫。”
許桃氣得想哭,用力去砸他:“你煩死了!”
最後到底是被抱著起床,洗漱去吃早飯,許桃精神才恢複了一些,小臉白裡透紅,乖得像個兔寶寶。
秦桉是真想她。
好容易把人盼回來開學,結果他又要去海市出差,每天應付這些領導和合作夥伴,那邊的人團結一致,處處使絆子。
幾乎天天都要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