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沒說掃興的話,趴在他肩頭道:“知道了,她自己有主意的,我說了也沒用。”
秦桉吮她耳垂:“嗯,乖。”
桐城沒有豪華酒店,只有政府招待所和一些連鎖的酒店,秦桉選了招待所,離著許桃家不遠。
小了些,但還算幹淨。
秦二少爺恐怕這輩子沒住過這麼小的屋子,進去就皺了下眉頭。
許桃見他到處翻了翻,不知道在找什麼,疑惑道:“你要什麼呀?”
秦桉隨口答,他在找套子。
許桃一下漲紅了臉,柔情蜜意隨著這句話一點點散去,說不出的失望與落寞,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産生這種情緒,但又沒辦法控制。
就好像見面,只為了做那件事。
在車上還答應她,十點之前肯定放許桃回家,現在說做就要做。
依著秦桉的習慣,這幾十分鐘根本不夠,他素來是沒完沒了,變本加厲。
許桃意識到,秦桉找她,思念有,或許更多的是慾望使然。
他們沒從家以外的地方做過,這樣狹小昏暗又曖昧的酒店,讓許桃生出幾分抵觸。
不喜歡這樣急色又霸道的秦桉。
許桃情緒低落下來,悶頭坐在床邊不吭聲,小腹也隱隱作痛。
自從吃過那位老大夫開的藥,她痛經減輕了許多,這會兒熟悉的感覺傳來,有些不適應。
許桃低下頭,試著商量:“我例假要來了,可不可以不做。”
秦桉“嗯”了一聲,沒怎麼放在心上的樣子,“不是還沒到日子?已經來了?”
他看了看,酒店的東西沒法用,質量不好,怕許桃用了出問題,也怕破了還要許桃吃藥。
幹脆歇了這心思,過去摟著許桃親了親。
“想你了寶貝。”
好幾天沒見,像隔了許久,秦桉親上去就沒個停,壓著許桃往床上倒。
許桃以為他還是要做,心情很不好,揪著領口不鬆手。
秦桉被她拳頭抵著,硌得不舒服,抓著手腕往頭頂摁。
許桃被壓了頭發,悶哼一聲喊疼,側過臉躲避親吻。
一臉不情不願,和剛剛的依賴眷戀判若兩人,秦桉在她下巴啃了幾口:“怎麼了又?脾氣時好時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