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出了這種事,肯定是我們的過錯,師範大學的學生,將來要走上教書育人的路子,怎麼能曲解是非,跟風詆毀別人呢?”
張校長已經瞭解個大概,也看到那些汙言穢語,很難想象有些話,竟然是這些最該欣欣向榮的孩子,能說出口的。
蔡文靜和餘暉已經嚇得都在發抖。
張校長和其他幾位老師包括系裡的導員都在,疾言厲色,連著批評了幾句。
兩人徹底慌了神,又怕又悔,不知道說了多少句對不起,就差給許桃他們磕頭了。
楊燦幾人畢竟還是學生,心軟些,知道這件事鬧大了,對方後果很難承受,現在都有些不安。
不是他們聖母,而是這一切超出了學生的理解範疇。
後續的事,不需要秦桉交代,他知道校方會給一個合理的懲罰措施。
張校長等人便帶走了餘暉和蔡文靜。
秦桉順了順許桃頭發:“回家嗎?桃桃。”
許桃抬了抬眼,秦桉神情瞧著不像生氣,但她知道,這是秦桉最不高興的時候。
幾乎可以說是暴怒邊緣。
可她突然失去曲意逢迎的心情,拂開秦桉手,一言不發出了教室。
秦桉垂眸,拿起許桃的包,跟上去之前還沖著楊燦幾人點了點頭:“多謝你們幫許桃說話。”
不等幾人反應,秦桉已經消失在門口。
他追出去的時候,許桃也沒跑遠,看背影落寞又孤單,秦桉一下子氣就消了。
無奈地跟在後面。
許桃倒還上他的車,只是不說話,靠著車窗發呆。
秦桉有心緩和氣氛,逗她:“好端端的,怎麼就打起架,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難不成我還不能幫你出口氣?”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許桃,真正意義上的發火。
平日裡小打小鬧的,都是情趣。
原來生氣是這個樣子,還挺嚇人的。
“難怪秦煜亭這麼聽你的話,許老師板起臉來,很嚴肅。”
許桃別過臉去,打定主意不要理會秦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