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親幾口,就啞著嗓子誇她乖。
唇上傳來的力量和往日一樣,又不同。
時輕時重的,折磨人。
秦桉已經熟悉她了。
許桃也不是沒有感覺,她又不是木頭。
更何況秦桉吻技超群,對她霸道又溫柔,身上也有非常好聞令人放鬆的氣味兒。
從一開始的緊張驚懼,到後面的抵觸反感,再到現在適應,時常被哄著回應,才短短半月。
許桃一驚,意識到這樣不對,長久下去,不會愛上秦桉吧?
她駭得不行,出於內心本能,推了秦桉一把。
秦桉正柔情似水著,根本沒用力,冷不防她出手,往後退了兩步,危險地眯起眼睛。
許桃才意識到自己又在犯蠢,但管不了這麼多,趁秦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工夫,沖了出去。
秦桉的確有些掃興,猜不到許桃又在犯什麼犟,冷著臉跟出去,在洗手間門口抓住了許桃。
許桃驚叫一聲,竟然本能用小腿踢他。
全然反抗不肯配合。
秦桉“嘶”了聲,將人箍在懷裡。
她就裹著浴巾,驚得手忙腳亂。
秦桉神色又恢複了往常那般,冷漠的,不近人情的,居高臨下,睥睨獵物。
生氣了。
她軟下聲音去求:“秦桉,不是說好了嗎?別欺負我行嗎?你這樣我害怕。”
秦桉也沒想動真格,就是要治治這姑娘,總這麼拖下去,能拖一輩子?
他是個正常且憋了二十七年的男人,好不容易遇上可心的,能碰不能吃,心裡也不舒坦。
秦桉聲線涼薄,刻意放冷了姿態:“又不乖了?吃飯的時候不是你答應的?現在又反悔。”
“桃桃,別惹我生氣了,嗯?”
許桃膽戰心驚地覷他眸子,淩厲又懾人。
她艱難地替自己辯解:“我.......我沒答......答應......”
“嗯,聽到了,答應。”秦桉使壞,故意曲解。
“你耍無賴!”